党”专注于赌,“交子会”则专注于毒。
只是,由于这些年的“生意”不好做,需要打点的地方越来越多,他们便把目光转向了别处,寻求新的出路。结果,“芙蓉社”与“交子会”同时相中了“走私违禁品”和“人口贩卖”这两块“传统”业务,彼此间冲突不断,只是面上还保持着和气而已。
刚刚给她打电话的,正是交子会的二号人物,曲武。
昨天下午,曲武告诉余蓉,他与“芙蓉社”的韩小五打赌赢了,可韩小五想赖账,居然派人炸掉了他派去接应的汽车,惹怒了一位世外高人。曲武还提醒她,这位高人又回到了西藏酒店,守在8808号房,附近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呢。
余蓉虽然一时判断不了真假,但那起汽车爆炸,她还是可以打听得到的,再加上询问小五的时候,他总是支支吾吾的,也就相信了大半。她不想后院起火,加上手头的生意也已进入尾声,便一个人急匆匆赶了回来,并在西藏饭店,“审讯”的时候,识别出我们就在隔壁的8810,于是临时布置了一场突袭,想把我这高人直接灭掉再说。
她不认为我能逃过那次突然袭击,所以没等确认结果,就到别墅这边,处理“小五变节”可能产生的另一个问题来了。因为小五没敢说出赌注的金额,她觉得应该已经超出了小五的支付能力,变节的可能性很大。
可她这边刚安排完,曲武又打来电话,说高人一路跟着她,应该已经到了她的窝点,提醒她小心防范,不要被人抓了把柄。
余蓉连忙给酒店那边的手下打电话,发现确实没有找到任何尸体,这才着了慌,怕我不会跟她善了,索性又来了一次大爆炸。谁知,她还是没能成功。
面对“姜灿”,身心俱疲的余蓉,如今已在痛哭流涕、演技一流。她说,她也不想得罪高人的,只是中了别人的算计,不得不为之,结果越陷越深。早知道我这么厉害,再借给她三个胆,她也不敢啊。
“姜灿”当然不会为其所动,她看着余蓉,淡淡地说:“如今这事,单凭你一个人说的,我也没办法信啊。这样吧,你带人闯进‘交子会’,把你说的那个什么曲武,亲自抓来,在我面前对质。只要证明你是被迫的,我就放你一马,咱们一起,找真正的幕后黑手算账去。”
余蓉见躲过眼前一劫,马山又来了精神:“好,我这就去办。”
“等等!”“姜灿”喊住了她,“把你的手机给我,有事好联系!”
余蓉毫不迟疑,掏出手机往“姜灿”手里一塞,转身离去。
住在别墅区的人就是自觉,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人过来查看一下。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我让“姜灿”去临近的那户人家“借”点消毒止血的药来,这家人的院子里有儿童坐的秋千,应该有小孩;而有小孩的家庭,通常都会备一些治伤的药,不管多少,聊胜于无。这事也怪我,这几天都没在药店附近转悠,突发事情又多,没机会让范蠡补充医药箱。那天,在医院的时候,我该给范蠡一次自由活动机会的。
当然了,如果家里没有,就让他们家男主人,开车去附近的药店里买。这也算是,对他们不关心邻居的一种惩罚。
没想到这户人家,虽然不关心邻居,对自己的孩子却是照顾备至。储备的医药用品很多,甚至还有止血钳、血袋和麻醉剂……再仔细一问,这家的男主人还是位外科大夫,主任医师,名气响当当,难怪这么怕事。
这一下歪打正着,医治夏启宏的事,不用再烦劳虫子了。收到姜灿传回来的信息后,我觉得也去登门拜会一下,便让夏启宏去掉了隐藏,趁着他还没有陷入昏迷
看着脸色惨白、说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