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在房间里叫主人被发现,然后又经受李毅一遍遍的洗礼,她心中最重要的东西全被打翻了,这种精神冲击是难以承受的。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被李毅玩坏,愿意给李毅当奴丽,无法面对现实的真实原因。
如果唐芸是个银荡的女人,就算和李毅发生了关系,也会一笑而过,至于背叛丈夫什么的,更不会往心里去,永远无法变成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唐芸太刚强,太纯洁,而至刚易折,至纯易染。心里防线被李毅完全摧毁后,她自暴自弃的程度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李毅的目的当然不是让至刚的唐芸折掉,也不是让至纯的唐芸被污染,而是要把这份至刚变成专属自己的至刚,把这份至纯变成专属自己的至纯。
如果说,唐芸的内心是一个坚固的保险柜,李毅没有钥匙,只能用大力轰开它,取出沈玉书,然后装进自己,那么他还要让保险柜恢复原状。
一个破碎的保险柜,就算自己进去了,也毫无意义。
李毅一边叫“娘”,一边说起沈玉书,强行将唐芸从自我放逐中拉回现实。
此刻的唐芸,真觉得自己变成了上午演绎的那种银当女人,喜欢任人欺负,喜欢被人越待,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需要一个主人。
而这样的一个她,又怎能对得起丈夫,怎能面对李毅?
唐芸忽然把头一低,扎进李毅的怀里,呜呜地哭道:“小毅,我对不起你沈叔叔,我是个贱女人,我很银当,你骂我吧,打我吧,造我吧!”
李毅轻轻地刎着她的眼泪。
通过反复的欢战,他已经将唐芸心中的保险柜敲开了很大缺口,但仍需要时间,才能将盘踞在里面多年的沈玉书取出。
现在唐芸的精神是崩溃的,急需安慰,所以取出沈玉书的工作不能急,因为她还需要丈夫做为心里支撑。
“娘,你这个样子实在太美了,只要能继续下去,沈叔叔一定会很喜欢的!”李毅轻声道。
听到突如其来的赞扬,唐芸一怔。
“玉书,玉书怎么会,喜欢,喜欢我这种样子?”
是啊,丈夫不在,她跟另一个男人酣战。做他的奴丽,任其予取余求,丈夫怎么会喜欢?
她觉得自己已经罪无可恕了,李毅会看不起她。沈玉书也不会原谅她,她的生命甚至连存在的意义也没有了,只有被欺辱,被李毅尽情的折磨,才能在无休止的悸动中。忘掉一切。
但李毅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娘,你是故意的吧?为了帮助沈叔叔,你的牺牲真大。”李毅继续刎她,“刚刚的你,终于能完全放开了,完全放开的你太可爱了,打开沈叔叔的心灵也是迟早的事。”
“我,我能打开,他的心灵?”唐芸再度一怔,然后不安地垂下头。
与李毅战斗的时候。她可把丈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哪还记得怎么治疗丈夫的病?
但人最脆弱的时候,往往需要的就是一个借口,那怕这个借口很烂。与沈玉书数十年的感情,唐芸无法割舍,正好可以用这个借口安心。
难道我这个样子,也能帮到丈夫?
好似跌落悬崖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缆绳,唐芸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她低声道:“我这个样子,你沈叔叔就能好?”
“嗯。你的样子太美了,绝对可以打动一切男人。只要沈叔叔康复了,你们就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我也就功德圆满了。”
“呜呜呜。”唐芸忽然趴在李毅怀里哭了起来。
两次出轨。任李毅予取余求,若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