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将额头贴在了林如雪的额头上。
“你别离我那么近，我身上脏。”想到自己浑身都是黑垢，林如雪轻拒了一声，可是李毅已经贴了上来，她只好屏住呼吸。
倾刻间，一些有关生物进化的知识灌进脑海，林如雪读了一遍，俏脸立即涨得更红了：“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说的话，你哪能这么愉快的同意我给你按摩？”李毅在林如雪脸上又舔了一下。
林如雪心知李毅的话是对的。资料中说，服用进化液后，身体最好进入特别紧张的状态，才容易刺激基因，激发人体进化。而最常见、最易达到的完全紧张状态，莫过于李毅刚刚引发的那种。
除此之外，刺激那些神经多、感觉较灵敏的地方，也是必不可少的，它可以加深大脑的警觉，让身体在紧急状态中更进一步。
可这种羞人的进化方式，李毅如果事先跟她讲，她肯定不会同意。毕竟李毅是个男孩子，她怎么能在他面前展露最羞耻的一面？
“还说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虽然明白李毅是为她好，林如雪还是很气恼，眼泪也簌簌落了下来。
毕竟，她还是个没嫁人的姑娘家，也没经历过这种事。
“你就是想欺负我，你这小混蛋，我以前都白疼你了！”
李毅无奈地一笑。
他当然可以采取一些方法绕过今天的尴尬，但以后呢？这种世俗隔阂可以存在十年，百年，但能存在千年，万年吗？
在李毅的计划里，林如雪她们是要与他相伴千万年的人。
千万年，那可是比人类现有的历史还长，在这样长的时间内，任意一点小小的隔阂，都会被无限放大，最后导致悲剧发生。所以李毅必须与家人建立世间最绝对的亲密关系，超越朋友、战友、甚至父母、兄弟、夫妻……
给林如雪做这种按摩，就是为了去除世俗间无谓的隔阂。如果互相触碰一下身体，激发一下身体应有反应，都要闹上半天，以后又怎能互相交托重要器官、交换保存人体，甚至共享记忆、脑域，以及其它生命元素与细胞？
原始碳基生物的三观，必须一点一点的改变，他必须让大家越来越亲密。
当然，一下子就让林如雪放弃应有的羞耻之心，任他为所欲为，也是太急了点，李毅敢这么做，是因为他有绝招。
清了清嗓子，李毅低声道：“妈，我爱你，也永远不会欺负你。我只想你能快快进化，长命百岁。如果你觉得我这样是冒犯了你，可以用各种方法惩罚我，我都毫无怨言，谁让我是你的儿子的呢？”
“你管我叫什么？”林如雪惊问。
“妈。”李毅又唤了一声，“在我眼里，你跟我妈没有区别的，我喜欢跟你没大没小，也是因为感觉上你比我妈更亲近，你千万不要以为我不把你当长辈，我的心里不知道有多敬重你。”
林如雪浑身一震，有些惊慌地道：“你千万别乱说话，更别说我比你妈更亲近，让你妈听到……会伤心的……”
“我只希望眼前的妈妈别伤心，妈，别哭了好吗？相信我吧，我只会对你好。”
“都说了别管我叫妈。”林如雪低声道。
“可是我想叫。”李毅道。
“想叫也不行。”林如雪不知为何，和李毅较上了劲儿，“你可以管任何人叫妈，但是别管我叫，更永远别说我比你妈更亲近，你妈把你养这么大不容易，你是她亲生的……”
“小姨，你在说些什么呀？我管你叫妈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李毅轻声问。
“唔……”林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