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虽然派出了一部分投靠比较早的哥达菲部落的人去控制他们,但是这伙人毕竟威望不足,能控制自己的嫡系就不错了,根本无法控制其他部落的人逃亡。
“昨天晚上有一个小部落的游牧民,带着十几头骆驼一起逃了,他们现在说不定已经到了班加西港,我们的行踪肯定暴露了。”越是临近班加西港,吴忻手下的星月教士兵就越不稳,“派去追击的骑兵也不可靠。”
那些属于哥达菲部落的游牧民虽然没有发生有组织地逃跑,但是也不会全心全意地追击那些逃亡者。
至于吴忻本部的几个连队虽然也有马匹,但是这些欧洲士兵作为骑马步兵而已,根本不可能在长时间的追逐中消灭游牧民逃亡者。
伽利雷的撕肉龙倒是依靠爆发力追到了几个逃亡者,吃了好几个人和骆驼,但是毕竟不足以把所有逃亡者一网打净。
吴忻虽然用尽了手段,费尽了心机,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就控制了的黎波里港的局势,分化瓦解了控制区内的星月信徒,不仅让这些星月教徒无法组织叛乱,甚至让大部分部落都提供了部队给他战斗。
这很了不起了,但是到目前为止,他和他的集团还不足以完全扭转的整个地中海南岸星月教数百年的大势。
“不是有萨扎斯坦监视他们吗?”卡萨诺有点奇怪地问道,萨扎斯坦是最好的监视者,“是不是这个家伙没有好好干活?我看他拿了不少莓,肯定是没有好好监视。”
卡萨诺这是错怪萨扎斯坦了,老巫妖虽然确实被一些奇异的莓果所吸引,但是他精力旺盛,无需休眠在研究加工施法材料和营养剂的时候,依然有足够的监视时间。
“你怪你的主人去,我已经把所有可疑的不稳定分子全部告诉他了。”萨扎斯坦毫不客气地就是甩锅,他质问吴忻,“你说,哪个叛逃的人我没告诉过你,我统统提醒过你。”
“你是把每个游牧民部落都称为不可靠分子。”吴忻没说话,凯斯勒首座倒是先说了,“这是要把我们的骑兵全部消灭?”
萨扎斯坦也毫不示弱地回到:“他们就是都在密谋逃跑,没有一个是完全忠心的。就算是那些得了不少好处投靠者,其实也各怀鬼胎。总之,你可以用权谋来控制他们吗,不要一次性消灭,拉拢一部分,打击一部分吗。”
吴忻知道萨扎斯坦说的是实话,但也是不负责任的实话。
“要不是我已经全力拉拢一部分,打击一部分,根本就不是逃跑了好不好,我们早就被那些游牧民夜袭了。”萨扎斯坦站着说话不腰疼,凯斯勒首座真的是尽了全力才做到这一步的。
萨扎斯坦还要继续说,吴忻制止了他们:“好了,这件事情,萨扎斯坦和凯斯勒都做得不错,如果不是你们的努力,叛逃者会比现在更多,说不定部队都不复存在了。”
要不是萨扎斯坦的情报,骑兵部队很可能只剩下一个壳子,要不是凯斯勒首座的工作,核心的步兵连队也会有大量逃兵。
吴忻先肯定了大家的成绩,然后宣布了自己态度:“事到如今,我们好不容易才逼近班加西港,此时撤退不是一个选择。”
这一次机动,吴忻投入了大量的物资,失去了三分之一的驮兽和十分之一的部队,此时掉头回去,他的威望和实力都会面临极大的损失。
“那我们就应该直接发动突袭,而不是再扎营。”伽利雷再次说道。
“如果不扎营,疾行一百五十里,然后发动突袭,确实可以避免部分逃亡者,但是肯定依然会有人逃走,我们的行动还是有可能暴露。”这个作战方案只是不得已的选择,吴忻知道其中的弊端,“而且这样行军,会让官兵们疲惫到极点,只能够凭借一股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