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少爷。”
爆发笑声的方位几声悦耳动听的雄性声线交相辉映,不大不小不温不火的口头掐架让旁边的三个男人下意识选择自动屏蔽。
向前朝着女人迈出一步,轮廓在小小的眼里渐渐清晰。
那三个男人的打扮比较奇特,他们都穿着同样的衣服鞋子——白大褂的底布造型加印蓝色的竖条纹,下身是同样蓝白相间的棉布裤子,而最诡异的是就连脚上那双锃亮的尖头皮鞋也是蓝白相间的条纹图案,让人分不清他们究竟是病人还是医生,给人以被蓝白条纹等人形面积的印章一次性盖过的视觉迷惑。
小小愣愣地瞅着三个男人,此刻她的四肢因为还被五朵大丽花绑着而缩成一团,像个粽子,不过是那种露出糯米板栗的肉粽子。
“我会治好你。”坚决直白像宣判,最先说话的是三人之中站在左边的那个黑色头发向外卷、左脸颊下方纹有一个黑桃图案的男人。
“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超过安抚的积极让人产生希冀,跟着说话的是中间那个红色头发向内卷、左脸颊下方纹有一个红心图案的男人。
“这病……病能被治好吗?”吞吞吐吐畏畏缩缩,习惯性的不定疑问语气外加犹豫的省略符号,第三个发出声音的是那个站在右边的黑色头发向外卷、左脸颊下方纹有一个草花图案的男人。
相同的嗓音配备截然不同的语气,从简明扼要宣判好意却让人新生消极到加油鼓劲让人充满信心,再到忽然拐弯不定的自问式语气,虽说不是同时,但也确实没差别地得到了三个答案,这些家伙究竟想说什么……这病到底能不能被治好?
等等,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得了病了?
小小刚想要举手发问便感到伸展不开的拘束感,这才想起自己还处于“五花大绑”的状态便放弃了改为开口,“我得病了?什么时候?”
“喂,这种时候应该先问自己得了什么病吧!”
“所以我才说她可爱啊!”
“你这家伙的价值观比较扭曲,说的话只能代表你个人。”
“那你这个樱桃控的老男人又算什么?”
“没办法,这年头两条腿的爽朗男神满大街都是,有萌点的大叔比较吃香,是流行所趋。”
“阿旭你看贝贝,他……”
“他欺负的是你,少爷。”
三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忍不住一齐扫向角落里的男人,成功地将这近乎无脑的对话熄灭在摇篮里。
“我们不接受任何问题。”这时到是众口一词。
比军队喊口号还要整齐划一,顾小小眉头向中央蹙了蹙,面带苦笑,“呵呵、那你们是医生吗?”
“我们不接受任何问题。”又来,不过因为疑问太多,所以小小一时之间忘记了改口。
歪着脑袋望着三个男人,在仔细思考之后,小小试探性地换了一种方式。
“请告诉我你们是否是医生。”这应该不算是问题了吧!
“是。”
“当然是啦。”
“是……是吗?”
小小絮乱的蹙眉抖了抖,好嘛。又是宣判,积极,诚惶诚恐。
“那麻烦告诉我你们的名字。”
“黑桃?弗洛伊德。”
“红心?温尼科特。”
“草花?皮内尔。”
“那方片呢?”这次忍不住出声发问的是包括顾小小在内的三个人。
巴贝雷特白了一眼旁边的一脸好奇的男人,没好气地回道,“你是他们的老板怎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