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寺富丽堂皇,和尚各个红光满面,嗨嗨!其中缘由,如果是去问西方极乐世界的释迦牟尼佛主,佛主也只能道:“阿弥陀佛,不可说!不可说!”
再说知客僧拿着鲁智深的书信来到方丈室内将信递给了主持方丈智清长老。
智清长老接过信打开一看,只见信中写道:“智真和尚合掌白言贤弟清公大德禅师:不觉天长地隔,别颜睽远。虽南北分宗,千里同意。今有小徒系弊寺檀越赵员外剃度僧人智深,俗姓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官鲁达。为因打死了人,情愿落发为僧。二次因醉闹了僧堂,职事人不能和顺。特来上刹,万望作职事人员收录。幸甚!切不可推故。此僧久后正果非常,千万容留。珍重,珍重!”
智清长老看完了信,皱着眉头道:“阿弥陀佛!师兄你这不是让贫僧为难吗。”
知客僧道:“师兄,不知何事令你为难?”
智清长老将信递了过来道:“你看看吧!”
知客僧接过了书信看了看道:“主持方丈,刚才弟子在寺庙大门那儿,一看那鲁智深就不象个好人,凶神恶煞般根本就没个出家人的模样。咱们大相国寺如何能管得住他。”
智清长老道:“说的也是,你去将管事的都叫到这里来,大家商量商量怎么办。”不一会所有的职事僧人都来到方丈室。
智清长老看到大家都到齐了,轻咳一声道:“嗯!你们看我师兄智真禅师好无道理!他在书信里介绍来个僧人,原来是经略府军官。因为寻兹闹事打死了人,便去文殊院里落发为僧,以逃避罪孽。后来又两次喝醉了酒,把那里的僧堂砸得一塌糊涂。因此智真师兄觉得那鲁智深难于管教。就把他介绍到咱们的大相国寺来了。本想打发他一走了之,可是那个智真毕竟是老纳的师兄,面子上过不去。把他留在这里吧,又怕他胡闹起来,搅乱了寺庙里的秩序,破坏了清规,大家想想,有什么好办法。”
智清长老说完了这番话,方丈室内许久也了动静。
智清长老端起面前的茶碗喝了口茶生气的道:“阿弥陀佛!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刻你们个个都成了泥菩萨了。”
众僧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这时,都寺僧走到智清长老面前道:“师父,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好的主意,弟子倒有一个办法。”
智清长老抬头看了他一眼道:“那就说来听听。”
都寺僧道:“我寻思,只有酸枣门外解堂宇后那片菜园,是我们大相国寺的蔬菜生产基地,现在那里经常有地痞流氓,偷菜盗果,纵放羊马,弄得大家十分头疼。前些时日弟子派去的一个老和尚在那里住持,不想被那些流氓赖皮们打得头破血流,寺里的僧人再也没人敢出那里。何不教智深去那里住持。”
知客僧道:“师父,都寺师弟这个主意很不错,鲁智深到那里最为合适不过了。他是名军官出身,一定是很能打了,既然如此就让他去那里打吧,弹压得住那里他有本事,弹压不住那是他自己无能,到时候他自己就会知趣的离开了,你那位智真师兄也就无话可说了。”
智清长老高兴道:“好,这个主意好。你下去教侍者领那鲁智深去僧堂内客房里,明天一早,派个小和尚把他领菜园子那里去。”
鲁智深千辛万苦从遥远的五台山来到了京城就这样被安排去看那菜园子。
第二天早晨吃过了斋饭,鲁智深背上包裹,跨了戒刀、禅杖,和两个送入院的和尚,直来酸枣门外解堂宇里来住持。
鲁智深那里知道,这大相国寺的和尚们没安好心,还有一些没安好心的人正在严阵以待,要给鲁智深来个当头一棒。
这真是江湖险恶,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