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楞呀?”
杨柳面红如霞,微喘着,忸怩地道:“谢谢你!”
鲁达正想回话,猛一伸手将杨柳扯到一边,原来,刚才摔跌倒地的两位哥们。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向这里。
站在六、七步外,疙瘩脸嘶哑吼叫道:“你这在阴处算计人的狗种,背后放冷箭不是英雄,有本事就面对面的打上几个回合。”
鲁达眯眯眼看看他们道:“你是在说的是我吗?”
酒糟鼻子怪喊着,软鞭又举了起来道:“那来的狗杂种,装的那门子大蒜?全是你暗里做的手脚,否则,这****凭什么能打得过咱们哥们?你给老子滚过来领死!”
鲁达轻声平气地道:“你们哥们,还是转个身,迈开腿,拼力逃命去的好!你们要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否则,就一辈子也跑不动喽!”
疙瘩脸气冲牛斗,灰头土脸地咆哮道:“放你娘的屁,哥们要活劈了你这王八羔子!”
酒糟鼻子也喝道:“给老子滚过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个龟孙!”
鲁达安坐不动展颜笑道:“你这生了—个酒糟鼻子的狗头,你注意了,我现在就削了你的鼻子头。”
话声未落,—溜冷电已笔直暴射,酒糟鼻子但觉眼前一亮.什么也没看清,整软鞭脱手而出,双手捂着脸,倒地打起滚来,一边打滚一边叫喊道:“妈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疙瘩脸一惊之下才想起旁躲,忽然觉得脑侧候凉,一只耳朵血淋淋的飞上了半天。
鲁达仍然端坐椅上,捧着酒壶喝酒,是那么安详、从容,根本未曾离开过这张椅子。
看得较清楚的是站在后面的杨柳,但是,她也仅只是发觉鲁达手向前微微的扬了—下而已,并没察觉鲁达手上的那溜寒光,是怎么出现的?
疙瘩脸汉子捂着耳朵着伤口愣了楞神,立即如见鬼鬼似地狂号而逃。
他是跑得那等的快法,倒真的个如鲁达方才所警告他们的话,最好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鲁达吁了口气,看也不看那逃走的人一眼,悠然地道:“杨柳姑娘,不妨进去喝口水,洗洗脸,再歇一会我们也该上路了。”
那自然的神态,就像完全不知道他刚才削人鼻子,掉人耳朵般。
杨柳笑了笑道:“鲁大哥你出手好快呀!”
鲁达平淡地道:“几年功夫练下来,也无非是练的这个‘快’字。杨柳姑娘,生死存亡,往往也就分别在那一发之微的快上,千万要记住了。”。
杨柳点点头道:“我会记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鲁达安详地道:“与人对搏,不出手便罢,一旦出手,必须制敌先机,采取主动。不发则已,一发必击。”
杨柳不觉激灵灵—颤苦笑道:“我,我自己知道,我是看不了流血的场面。”
鲁达微微一笑道:“这样最好。伤人见血,并非乐事,只有以义服人,才是最佳的办法。”
杨柳轻轻地道:“我们走吧。”
鲁达问道:“你不进去喝口水,洗洗脸了?”
杨柳摇摇头道:“不必了,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鲁达站了起来,在竹椅上放了—小块碎银,牵过马匹来与杨柳飞峰上马,头也不回地奔向前面的山路。
蹄声清脆地敲击着地面,一下一下地传向远处,鞍上,杨柳的形色,有些儿惶惶不安,她不时左顾右望,探察着什么动静。
鲁达懒洋洋地道:“不用看了,他们会来的。”
杨柳吃了一惊忐忑地问道:“你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