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几个回合,九大太岁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鲁达也累的汗流浃背,再看看手中的湿衣,已经被刀削的只剩下了三指宽细的布条了,肩头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削去了一块肉皮,血正顺着伤口流到胳膊上,手背上,又一滴滴洒落在地上。
大家略一喘息,九大太岁又冲了上前来,鲁达紧皱眉头,咬紧牙关,挥动着布条相形见绌的迎战着,好汉难敌四手,猛虎难抵群狗,双方又打了四五个回合,鲁达渐渐有些支撑不住,眼看就要倒在刀网这中。
这时就听到有人在这棵树上喊叫道:“你们这些驴真是不要脸,九个拿刀的大光头,围攻一个赤手空拳的人,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可是丢老人喽。”
听到喊叫九大太岁都不知所措停住了手,慧如和尚一看大骂道:“别听那小子瞎叫唤,给我上。”说着他顾不得什么方丈大师的面子,抄起一把花匠用的锄头率领着九大太岁又冲向了鲁达。
树上那个声音道:“哟喝,老秃驴激眼了,亲自出马上阵。让你尝尝爷爷的五香陈杂粉。着打!着打!着打!”嗖嗖嗖从树上扔出了几件黑乎乎的东西,砸向慧如与九大太岁,慧如与九大太岁挥锄头舞戒刀纷纷去格挡,只听噗噗噗一阵响声,接着就是一片爆土扬尘,掺杂着一股辛辣的扑鼻味兜头而下,呛得他们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一个个蹲在地上吭吭的咳嗽起来。
树上的人蹭的一声跳了下来,一把拉住鲁达的手道:“站在这等死吗,还不赶快跑。”鲁达这才如梦初醒,扔下手中的破布条子,随着那人穿过了几棵树,蹿上一座房脊,跳上一处围墙,消失在黑夜之中。
这下可把慧如老和尚气坏了,瞪着被五味陈杂熏得通红通红如驴蛋子似的眼睛,从地上捡起锄头,双手抡了起来,对着九大太岁劈头盖脸砸了下来,一边打一边骂道:“饭桶,饭桶,一群大饭桶。弥陀佛!”
九个小秃驴在心里暗暗骂道:“你这个老杂种,自己不在方丈室内老老实实的念经,半夜三更跑到女香客的房间里去行那苟且之事,被人家打的血流满面,却骂我们是饭桶,你才是大大的饭桶呢。”
但这些徒弟也只能在心里骂,脸上还得装出笑容来道:“师父,是小徒们无能,让那小子跑了,你老别着急上火,我们马上就去把他们两个人追回来,交给你老人家千刀万剐,剁成馅包包子,大家一起拉拉馋。”
慧如和尚一听道:“弥陀佛,你们这些笨蛋,真是气死我了。”扭头走回了方丈室,在也没了那赏花摘果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