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名精兵强将,马步齐行向吕梁山田家岗进发。
如果再加上水军的话,可以说是三军齐上,来个立体作战,可惜的是田家岗地处山区,舟船施展不开,也就没有派出战船来,派来的话那只能是扭大秧歌的划浆——玩旱船。
大家一路紧跑疾奔,于夜半时分,进入田家岗附近,
前线总司令苟敬君指挥大家散开,排成扇面阵形,悄悄的向田家岗上的田虎家院子围了过去。
悄悄的进村,吵闹的不要。
马军,听郑大拿的命令,在马上廷真腰板,目视前方,从箭壶里抽出箭,紧扣在弦,谁要敢跑,就给他来个箭射大腿,外加后脚跟,
步军,在易大抓的安排下,阔步向前,刀闪亮,枪放光,锁人的铁链了弄的铛锒铛锒响。
看到这阵势如此威武雄壮,苟敬君在心中暗暗道:“反贼呀,反贼这回看你们还能往那里逃,如此布置别说插翅难飞,就是让你坐上飞毛腿导弹也跑不了。”
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静静的山村,
危险,正在一寸寸靠近熟睡的人们。
忽然,田虎家的那条猎狗,警觉的汪汪叫了起来,
马军,拉住了马的缰绳,
步军,停止了偷袭的脚步,
田虎的母亲听到了狗的叫声,披上衣服,推开屋门,站在门口向外看了看,
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的易大抓悄声嘱咐着手下的弓箭手道:“前方八丈九尺五寸五处,一妇女躲在门影暗处,锁住目标,等候指令。”
这小子,不但眼睛好,一定在地质勘探队干过,不然那有这么厉害的目测功夫。
如果要是现在,海豹突击队挑选狙击手的话,非他莫属。
田母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正要转身进屋,步军中的一名捕快突然打了个喷嚏,田母大吃一惊叫喊道:“谁,是人是鬼。”
易大抓一看已经暴露了,那好吧,偷袭不成,就来强攻,挥手道:“射箭。”
手里紧持雕弓的捕快,将拉紧的弓弦一松,一支白羽箭嗖的一声射向田母,正中胸口,田母哎呀一声惨叫,身子向后一仰“卟嗵”摔倒在地。
被田母喊声惊醒的鲁达跳下炕来,伸手把田母拖进屋内,随即一脚把门踢上,挡住了外面飞射来的箭雨。
鲁达大声喊着还在沉睡中的田家三兄弟道:“兄弟们,快醒来,有人偷袭。”
田虎、田豹、田彪都从睡梦中惊醒看着倒在地的母亲问道:“鲁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鲁达道:“有人偷袭,赶快拿出来武器、弓箭,准备迎敌。”
田虎道:“偷袭,谁来偷袭?”
鲁达道:“看样子是官兵。”
这时有几个官兵爬上山坡,正向院子里奔过来,鲁达喊道:“田虎,田豹快放箭,别让他们靠近院子。”
田虎、田豹推开窗户,瞄准跑在前面的两个官兵,嗖嗖射出两支利箭,两个官兵应声而倒,后面的官兵吓得趴在地上不敢抬头了。
这时中箭的田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了看鲁达,又看了看田虎兄弟三人,伸出手紧紧拉着鲁达道:“鲁家大侄子,我不行了,田虎他们兄弟三人是死是活就全靠你了。”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带着无限的担心走了,永远的走了。
田家兄弟嚎啕大哭起来。
鲁达道:“三位兄弟,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冲出去逃命。”
这时就听到院子外面传来了喊叫声道:“屋子里的人给我听着,你们这些反贼已经被包围,跑不了了,马上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