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足够了。
房遗爱觉得此刻十分放松,也许是因为这几天和阿七的陪伴让自己的感觉欺骗了自己,也许是自己十分享受此刻贴近自然的感觉,听着忽远忽近不知名虫子的鸣叫,再嗅着树林中莫名的清香,房遗爱忽然有一种想要沉睡的感觉。
不知道何时,房遗爱感觉自己脸上痒痒的,便忍不住挥了挥手。可是这痒痒的感觉却是更强烈。房遗爱终于睁开了眼睛,果然正是不知道怎么弄的脸上脏了吧唧的阿七。房遗爱马上露出一股温和的笑意,准备从树干上醒来,谁知却被阿七再次按到在树干上。
“房俊,你是不是陪我玩特别累,你看你都忍不住睡着了?”阿七越说声音越低,就连声音当中都有一些哭腔。
房遗爱岂能不知道少女敏感的心思,连忙坐起身子,扶着阿七的肩膀,让阿七的眼睛正对着自己:“阿七,我怎么会不想和我的阿七玩呢,你知道吗?我有许许多多的故事想要讲给别人听,但是却没有人听,只有阿七愿意听讲故事。我很开心呢!”
阿七眼神里闪现过一丝希冀:“房俊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只有我愿意听你讲故事吗?”
其实房遗爱并没有说谎,他确实有很多故事,但是房遗爱从来没有给高阳讲过,至于他那一帮子兄弟,房遗爱可没有心情给他们讲。
“再说了,阿七还那么漂亮,我当然愿意给阿七讲了。”
“房俊,你真好,那么有学问,更不会因为我是一个蛮人就看不起我,而且只有你夸我漂亮,聪明。”阿七不知何时坐到了房遗爱的身边,语气中的温柔之意尽显。
房遗爱温柔地将阿七脸上的泥巴抹去,满眼都是怜意,显然之前没有想到这个蛮族少女心中会想那么多问题,打量着眼前的蛮族少女,一身猎装,一条玉带将美好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随肩披起的长发,额前碎碎的刘海。
房遗爱觉得自己的心有些不坚定,但随即又将这个想法扔到一边。看着眼前的少女,房遗爱从旁边取过一片叶子忍不住吹了一曲凤求凰。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七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房俊,你刚才吹的曲子真好听,是专门为我吹的吗?”
房遗爱迎着阿七有些好奇的目光,莫名的有些心虚点点头。
“那房俊,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啊?”
房遗爱挥挥了手:“就是随随便便的一支曲子,没有名字。”说完也不管阿七相不相信直接拿起阿七打的两只山鸡向树屋走去。
阿七有些闷闷不乐地走在房遗爱的身后,盯着房遗爱的背影忍不住嘀咕道:臭房俊,胆小鬼,明明是凤求凰,以为我听不出来吗?嘀咕着嘀咕着阿七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红发烫的脸:阿七你在想什么啊?你可是女孩子啊?
晚上,树屋前,不知道何时在树屋前已经升起了一堆篝火。房遗爱小心翼翼地从地下面挖出一只土球,房遗爱就当着阿七好奇的眼光将土球打烂,立马就飘出一阵清香,打开包裹的荷叶,房遗爱将里面的鸡肉递给阿七。
阿七有些疑惑地吃了一快之后,立马满脸惊喜:“房俊,你好厉害,这叫花鸡这么好吃。”
房遗爱故作风轻云淡:“这算什么,这要是在我家,我弄到的配料会更多,一定会更还吃!”
满嘴的鸡肉还是抵挡不住阿七对房遗爱的称赞:“房俊,你太厉害了,还会做饭,还会讲故事,我感觉就没有你不会的了。”
“一般般啦。”看着阿七吃的满嘴流油的样子,房遗爱忍不住叹道:“这么好吃的肉,可惜没有好酒啊。”
阿七不知道何时手中直接出现了两坛酒:“房俊,我早有准备,这是我父王的二十年陈酿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