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是她……回去之后打她一顿好了……”
“喂喂喂，别诉诸暴力啊！”
还没等游动手，诺艾尔倒是先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
“她是这么说的。‘后宫是能够让所有人幸福的选择’。”
“看起来我并不在所有人这个范畴里啊……”
游小声的嘟囔着。
不过声音很轻，平日里的话，他大概会让诺艾尔听见。可是现在，诺艾尔认真的神色让他不敢打断。不敢插科打诨。
“游，如果我现在跟你说，我要和你断绝关系，不能和你在一起，你会怎么样？”
“会很痛苦……”
游坦白了自己的感受。
“芮也是这么问我的。我给出了一样的答案。然后她跟我说‘这点，我们也一样’。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承认不承认，你已经是这些女孩子心里不可替代的重要的人了……”
“……”
诺艾尔强装出镇定的样子，如是说着。游安静的听，自己现在没有立场说什么。
在诺艾尔和自己的角度来看，游辰巳肯定是个专情的人，可是对于其他的女孩子而言，只能被打上“残忍”的标签。既然不想和她们交往，那么从一开始就别走进她们的生活。
现在，游的心里不光是对诺艾尔的愧疚，还有对那些女孩子的愧疚……
“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了，她们都会祝福我们，同时，也会守身如玉的孤独终老。这样的话，至少有一对人能得到幸福。”
“这也是芮说的吗？”
“是的。她之后又说‘但是，无论如何，都想争取一下。只是妾也好，哪怕只是情人都好，大家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所有人都喜欢游，游也喜欢我们所有人，那么……大家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诺艾尔的话让游心里一阵刺痛，芮越是放低姿态，越是会引发自己的痛苦。
估计诺艾尔也是因为这样才无法拒绝她的话吧。
诺艾尔是个正义的人，因为是正义，所以她不可能无视不公平，不可能无视他人的痛苦。而现在，造成所有人痛苦的根源，正是她深爱的男人，造成不公平的，正是她自己……或许也是处于负罪感吧，她才会跟自己这么谈谈。
游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的风景，这才刚刚升到一半的位置，还有时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