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哪个占据主导地位、甚连优势都不明显。
成长的道路充满艰险,多数人会有此类过程,胸怀大志者尤其如此。经历迷茫与挣扎,严重者三观重塑,最终要么本质蜕变,要么迷失在暗礁与迷雾中,颓废沉沦,一蹶不振。
门前相对,出于某些原因,黄君安没有掩饰情绪,牛犇能够轻易感受到其内心迷茫。
“你有心事?是不是......”
“指挥部特意指示,尽可能让你出席。”黄君安忽然打断道。
“哦?”牛犇有些意外。
“原本,会议昨天就该进行,因你没有出关......没出门,才会延迟。”
“噢。”这句话让牛犇感觉有些沉重。
“先走吧,详细情况容我在路上与你细说。”黄君安催促道。
“好的。”
军务当先,况且对方不想谈,牛犇抬眼看看四周,提步相随。
“雾更大了。”
“天也更冷。”在前面忽然意识到什么,黄君安诧异回头:“你怎么还穿着单衣?”
“感觉还好。”牛犇笑了笑,抬起手推了他一把:“走吧,”
动作轻缓而且随意,黄君安却踉跄了一下,稳住脚后身形微僵,神情错愕。
“怎么了?”
“呃?没事。”
掩住内心的复杂感受,黄君安放缓步伐,将过去几天发生的情况做一番介绍。
“很多事,搜救、审讯、救治,还有侦查......”
......
......
由于牛犇出门太晚,这场不允许其缺席的会议最终在一名将领的提议下提前开始,等牛犇在黄君安的引领下进入会场,会议第一阶段:汇报工作已经宣告结束,即将进入到第二部分内容:听取来自总指挥部的命令与指示。在此之前,总指挥部需要和联邦政府那边先行沟通,对最新汇报的状况进行总结、分析,最终拿出一套相对可行调整方案。
这个过程,会有一些前线不便参与、甚至不能知道的内容,因此通讯又出于被切断状态,等到那两边有了初步结果才会重新接通。
也因此,团长难得有空闲。
“这么多人!”步入会场,牛犇的第一感觉是人真多,多到让他怀疑军营里的人是否全都到了,仿佛是一场全体动员大会。
“不好意思,事先不确定你能出席,实在等不及。”
见到牛犇,黄少丰的第一句话是道歉,态度显得极为诚恳。牛犇回应之前本想敬礼,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嘴里连道“用不着”“辛苦了”等等。一番关心与关怀过后,没等牛犇应付下来,又被问及对会议的看法和想法。
看到这一幕,周围人的眼光有些异样,不仅官兵面露不满,学生军代表也觉得尴尬,仅以目光发出问候,便又纷纷转头。
会场本有规矩,敌视也好,关心也罢,理应等到会议之后。
牛犇对此并未多想,注意力集中在黄少丰一个人身上,在其心中,经过上次的无礼拒绝,即便对方是装出的热情,也值得为之小小感动。至于对会议的看法和想法,休说牛犇有没有资格,他连情况都未弄清,哪里来的想法。
对着这位略显年轻的少校团长,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话,便也索性放下客套,对由于身体原因耽搁的事物简单致歉后,说道。“君安在路上把情况和我讲过近期的事,听说第一阶段是汇报,等于已经知道。”
听到牛犇对黄君安的称呼,黄少丰转身看了他一眼,回头又问道:“真的不用补充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