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子,而且是两个,族长万念俱灰,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话。在意识到这就是现实后,族长发疯一样把大家从祠堂里赶走,自己一个人关上门,呆呆坐在地上与两个儿子说话。无奈之下,几名长者叫来几名青年守在祠堂门口,别的人各自回家,养好精神留待明天。
经过这么多事,时间已经是凌晨,所有人都很疲惫,在把事务理出大概后,村民们胆战心惊回到家中,能否安眠......只有天知道。
此时大家并未意识到,这个夜晚注定成为姚村人的噩梦,远没有结束。
......
......
雨势减小,雾气越发浓重,往日天光应已大亮,如今依旧昏蒙蒙一片。秋日未尽,气温却已经很低,湿漉漉的空气包裹着一切,寒意仿佛小偷一样摸进身体,把热量一点点偷走。
姚家祠堂里,老族长嗓音沙哑,依旧絮絮叨叨说个不停。门前的走廊上,三名年轻人彼此依偎,昏昏欲睡。
“真冷......族长他,唉......”
其中一名年轻人靠近门口,迷迷糊糊的状态下,看到村头飘过来一把油纸伞。
抬手揉揉双眼,年轻人用肩膀碰碰身边同伴。
“哥,有人来了。”
“别瞎说。”守在这里一夜未眠,天明好不容易打会儿瞌睡,同伴嘀咕着。
“真的。是个女人。”油纸伞的距离近了,年轻人渐渐能够看到来人衣着。
“女人?”同伴声音含糊。“送饭来的吧。”
“我问问。”年轻人着站起来,朝走过来的女人问道:“是送饭......咦?你......”
一抹亮色划破黑暗,一抹血色飞到空中,年轻人猛地瞪大眼睛,用手捂着咽喉发出“咕咕”的声音。
他的身体慢慢软倒,油纸伞继续前进,速度、步伐没有丝毫改变。
血气散开,门前的两名年轻人嗅到味道,纷纷皱眉、睁眼,起身。
“怎么回事?”
“你?”
“啊!”
短促惊叫,两人与之前那名年轻人的动作一样,先后用手捂住咽喉,但却阻止不了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直到这个时候,第一名年轻人的尸体才倒在地上。
油纸伞继续向前,雾气中出现第三次寒芒。
山居荒野,姚家祠堂的大门为老式木门,粗大的门栓被老族长合上,被一刀劈成两断。
门栓断,大门开,里面传来老族长的怒吼。
“滚出去!谁......”
寒芒射出,吼声中断,随后是身躯倒地的声音。祠堂前,油纸伞下的女人看都没有朝里面看一眼,返身便走。
片刻后,她的身影消失在雾气中,村里的狗开始狂吠,将人们从睡梦中唤醒。奇妙的是,之前发生那么多事,狗儿们好像什么都没发现,吭都没有吭一声。
“出事了!”
“祠堂!”
人们从屋子里跑出来,从各个方向冲向祠堂。
“啊!”
“三儿,庆生......谁干的!”
“族长也死了!”
“有把刀!”
“这么短的刀,一次劈开门栓,得多大手劲儿!”
“仔细看,刀上有名字。”
“这是要斩尽杀绝啊!”
“跟他们拼了!”
哭喊与吵闹声中,事情的“真相”很快暴露出来,愤怒的村民很快组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