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怎么害怕,非拉着狗蛋留下,狗蛋倒无所谓,回家打了个招呼就住下了。前脚刚进强子家,后脚强子家门就被人踹开了,呼啦啦进来一群人,个个腰间佩刀,那个凶神恶煞的劲唬的狗蛋和强子俩人一声都不敢吭。
为首的一个人满脸横肉,看都没看这俩人一眼,向后一摆手道:“给我搜,血迹到这里就断了,肯定在这里。”
狗蛋看这些人的装束心里一紧,这些不是官兵么?难道那个死人是逃犯?这下可是说不清楚了。这阵仗把强子腿都吓软了,靠在狗蛋身上还止不住的打哆嗦。
这些官兵整天介和案件打交道,一个个的鼻子灵的和狗似的,狗蛋和强子又没什么作案经验,那草草掩埋的痕迹内行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些官兵二话不说就把那光溜溜的尸体挖了出来。
那明显是头儿的官兵指着狗蛋说道:“你,过来。”
狗蛋心思乱转,猜不透这是个什么情况,脸上不露分毫,反而带着谄笑,一溜小跑过去,点头哈腰道:“这位官爷叫小的有什么吩咐?”
那头儿用眼角斜了狗蛋一眼,然后眼睛一翻,亮给狗蛋一片眼白,背着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狗蛋不知道他这么问是想知道什么,是想知道这人是怎么死的?还是想知道这人怎么光溜溜的?还是想知道这人怎么埋在这里?狗蛋本能地避重就轻,说道:“这人一早就光溜溜的死在这里,我们俩又不敢给官府添麻烦,更不敢就这么把他抬出去,索性就地埋了。”
那头儿眉头一挑,拉长声音:“嗯——?”立马有个小兵喝到:“大胆!敢欺瞒朝廷命官,好大的狗胆,还不快从实招来!”
别说,这一喝还真吓了狗蛋一跳,不过狗蛋想的是:这当官的就是威风,一个眼神就有小弟呐喊助威,再看看自己的跟班,强子,体若筛糠,都快站不住了,不能比啊。脑子里这么想,嘴上说的却是:“小人句句属实,大人明察啊。”
那官头懒得和狗蛋再多费口舌,一摆手道:“都带走。”
狗蛋和强子都是平头小老百姓,见了官爷都是躲的远远的,哪曾想过有一天会跪在这公堂之上,两边两溜站的笔直的兵差,一人手中一根杀威棒,五步之外的桌子后面是个面容肃穆的中年人,头顶一块明镜高悬的牌匾一点也没有让这公堂亮堂起来,反而平添了几分阴暗,这一切都让狗蛋心里没着没落的,再看跪在旁边的强子,脸色煞白,浑身和没有骨头似的。
那中年人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个少年多少有些无语,这些兵丁也太不像话了,就抓了这么两个鸡崽似的小孩儿回来交差,太儿戏了,要知道,那死者可是国师身边的人,国师是什么人,那是神仙般的人物,跟在国师身边的能是一般人么?能和这样还没长开的孩子扯上半毛钱的关系?但例行的程序还是少不了的,于是开口问道:“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发现尸体的?”
狗蛋规规矩矩的道:“今天早上。”
中年人又问:“尸体发现的时候就是光着的?”
狗蛋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小指,蓦然发现那戒指不见了,可感觉中那戒指却又实实在在的戴在自己手上,不禁一呆。
那中年人眼神一闪,问道:“怎地不说话?”
狗蛋一琢磨道:“那人的衣服被我们扒了,我们这穷苦人家一年到头也没身新衣服,见他身上什么也没有就扒了衣服准备自己穿。”
中年人微微一笑,又问:“敢在死人身上动手脚,你这娃娃倒是胆子不小,那除了衣服可还有其他什么东西?”
“没有。”
中年人转脸去看那带人去的官头,那官头上前一步说道:“大人,属下搜遍了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