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练了病脉术,真是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张因浅嘻笑道:“三屠兄,练与没练,掌门一探便知,何须我多言?”
曲对山瞧三屠病容长存,早生疑窦,今听了张因浅的话,疑心更盛,阴沉着脸道:“三屠,张因浅所言是真是假,你从实说来!”
曲三屠畏掌门威严,又知扯谎无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呆立竟台,木人一般。
曲对山见状,知此事八九不离十,不禁闭目长叹,说道:“你当众认错,或可求个从轻发落,若执迷不悟,由我查出,纵你是二掌门,也只好废了武功,逐出门派!”
长断山派乃各派之首,百年传承,门规极严,曲三屠知掌门所言非虚,不敢侥幸,长长一揖,说道:“弟子三屠,受病脉术所惑,迷了心智,暗地修炼半年有余,违反门规,请师父责罚。”他身居二掌门,平日与曲对山饮酒对剑,潇洒随便,现认错悔罪,也只以师父相称。
然嘴上悔过,心里恼恨,知此罪非浅,纵从轻发落,二掌门之位也必不保。回想二三十载,步步为营,总算坐到此位,再捱个一二十年,曲对山功成身退,这天下第一大派,能不落入自己手中?然大好局面,转眼化作梦幻泡影,飞灰烟灭,真个时也命也,天不助我,奈之所何。思来想去,心思暗淡,几乎萌生退意,然正这时,忽瞥见张因浅,英姿飒爽,意气风发,心头陡地火起,暗想,老子前程葬送,全拜你赐,嘿嘿,我不济了,你也别想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