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句话就叫做天若有情天亦老。”刘燕呵呵笑了两声。
雷声和闪电消失了，但是天依旧是阴暗的，风依旧在肆虐。
刘燕接着说：“看来你不懂这个道理，也对，你毕竟是人造出来的。哪怕他想把你造的非常完美，甚至最后都以身殉道，但是你毕竟是人造的，你在被创造的过程中就已经被掺杂了大量的情感在里面。所以你终究不是天道，天道也不可能被人创造出来。”
“那什么是天道呢？！”刘燕突然双眼如炬的看着窗外问道。
风消失了，但是天依旧阴沉。
“想知道？”刘燕哈哈笑了两声，看在你这么懂事儿的份儿上，那我就告诉你，什么是天道。
“所谓天道，说白了他就是天下万物运转的道理，是万物运转的规则凝聚而成的一个强大意识，但是这个强大意识不会有自我意识，它是混沌的，它是在不断变化的，是会根据天地万物的运转变化而不断变化，但是它不会干涉天地万物的运转。这就是天道，一个健康的正常的天道。”
“然而，世事无绝对，哪怕由万物规则凝聚而成的天道，在不断地被万物影响中，也会从混沌中凝聚出意识，开始想着干涉万物，开始要让万物按照他觉得最好的方向去发展，但事实上他已经开始犯错。万物不是奴隶，他们可以服从于某个规则框架，但是他们绝对不会奴从于某个规则框架。所以当天有了情，天就已经不再是一个合格的天。”
“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天沉默……
刘燕继续说：“看来你也是听进去了，既然你听进去了，那我就要告诉你，你既然能听我说这么多话，你难道还没有意识到你已经有了自我意识？你又怎么配称得上是天，你又怎么配得上你的主人对你的期望！”
咔嚓！
雷声乍起
这次的雷声比之前的都要大，无数的闪电开始在天空中出现，甚至将漆黑的天都照亮的如白昼。
哗啦啦啦……
雨下来了。
王涛正疑惑不应该是天打五雷轰嘛，怎么改成下雨了，然后他就听到外面有人喊：“下雨了，下血雨了！”
“天发怒了啊！”
……
王涛和房间中的其他人起身来到窗前或者门前，除了刘燕，其他人也都惊呆了。
王涛伸手接了一些雨水，伸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真的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但是这血腥味中竟然还带着几丝芬香。
刘燕对王涛解释道：“这是天之血，它应该是很悲伤吧，不然也不会从自己身上割出这么多的血肉。”
“从自己身上？”
“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刘燕转身回到座位上坐下，王涛也跟了过去。
刘燕又喝了一口茶说：“天道应该是混沌的，所以他用这种自残的方式让自己重回混沌，也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孩子，比咱们那边那个好多了。如果当年它能主动……，或许你师父他老人家就不用死了。”
王涛知道吴天是被天道杀的，但是为什么被天道杀，王涛一直都不知道，也从来没人跟他说过。
现在刘燕竟然说了，王涛立刻问：“能跟我说说当年我师父的事情吗？”
刘燕摇了摇头说：“不能，甚至连我都不能去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
刘燕指了指窗外的血雨，继续说：“如果不是因为它，我也不会想到当年的情况。我只能告诉你，咱们那边的天道已经再次陷入了混沌，所以灭世没有到来，人间也进入了末法时代。但是任何的刺激都可能会让它重新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