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一下,如果今年我得到了这个种植权,明年我还能继续吗?还是需要继续像这样提交什么种植计划?”
王涛笑道:“狗剩哥这个问的最有水平,我初期的打算是这样的,种植权是一年制的,一年以后会由村委会相关人员和酿造厂的相关领导进行一年来草药进场评估,评估会分为三个等级,分别为特等、一等和二等。特等和一等的话,第二年的种植权自动顺延,而且特等的话,第二年的收购价格会在标准价格的基础上提升20%。如果不幸被评为二等,第二年种植权就会被取消掉,这块地的种植权重新竞争。当然了,以后如果大家还有更好的方法,经过村委会和村中三分之二成员同意之后,也是可以改的。”
“涛子,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一个瘦巴巴的小个子对王涛叫道。
这个小个子叫陈旺,比王涛大一两岁,以前上学的时候也经常在一起玩,现在也是无业在家。
王涛笑了笑说:“大旺,有什么话你就说。”
陈旺说:“就是那个,在对草药进行评估的时候,如果有人作假、走人情关系怎么办?”
王涛笑了笑说:“肯定会有一个专门纠察组和审计组的,会对这些行为专门进行审计,而且如果有人对评估结果不服气,也可以到村委会来申诉嘛。”
“那就好,那就好。”陈旺哈哈笑道。
接下来人们又问了一些并不是很紧要的问题,当再也没有人提问后,王涛让人们到前面来登记号姓名,三天后提交种植计划。
当一切都搞完了,王涛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也终于落地了,他现在只希望这三天中有人能去好好的研究一下某种草药,在三天后提交出一份合格甚至可以让他惊喜的种植计划。
这件事搞定了,王涛也终于准备去调查一下管理局交给他的那件案子,所以他准备利用这三天去一趟两年前那个任尚文所在的神经病院。
神经病医院在浙江富平市,距离保平市也有八百多公里远,一去一回差不多正好三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