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翩翩君子是个废物,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所以,他才让别的男人代替了自己,才伤害了你姐,给自己戴了一顶帽子,不然,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别人碰。”千里箭解释道。
“我去告诉我姐。”飞鹊一转身,气冲冲地走去。
这时,金沙儿怀里搂着翩翩君子,拿着一块手帕,为翩翩君子擦汗,心中想道:“我现在根本没有真正的折磨你,是在救你,让你熬过痛苦。”
“姐!姐!”飞鹊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飞鹊!你来了?”金沙儿轻声问道。
“姐!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飞鹊急切地道。
“好!你说吧!这里没有外人,翩翩晕过去了。”金沙儿淡淡地道。
“姐!你原谅翩翩君子吧!他是逼不得已才伤害你的。”飞鹊认真地道。
“你说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金沙儿震惊地问道。
“是千里箭告诉我的。”飞鹊加强语气,接着道:“我现在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翩翩君子是有苦衷的。”
“我就知道他有苦衷,他没有苦衷,是不会那么对我的。”金沙儿伤心地话语一落,看向飞鹊,急切地道:“快告诉姐,翩翩有什么苦衷?”
“姐!他和心儿成亲这么多年来,心儿还没有孩子,你说奇怪吗?”飞鹊压低声音,低沉地道。
“啊!这……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呀?自从翩翩的山庄改成神医山庄之后,心儿就成为少夫人,她就一直忙着打理山庄的一切事物,没有时间要孩子,你以为,她不会生吗?”金沙儿淡淡地解释道。
“不是心儿不会生,是翩翩不是……”飞鹊看向翩翩君子,低吟地道:“他有可能不是个男人。”
“胡说八道!他是不是个男人,我还不清楚吗?”
“你不清楚,你又没和他同床共枕过。”飞鹊顿了一下,轻吁一口气,道:“姐!你听我跟你解释。”
“你还有理由?”金沙儿震惊地问道。
“当然有理由了。”飞鹊看了看金沙儿,解释道:“姐!你好好想想,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成亲了,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了?这个男人再让别的男人欺负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欺负自己?给自己戴帽子。”
“什么男人、女人、帽子的?给我说清楚一点。”金沙儿烦闷地道。
“清楚一点就是这样的。”飞鹊看了一眼翩翩君子,解释起来:“你和翩翩君子成亲了,无论他碰没碰你,你都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能让其他男人欺负你,那不是欺负他自己吗?”
“你是说……”金沙儿顿了一下,急切地道:“你是说,翩翩有可能没有伤害我,真的是他进入了新婚屋子?”
“这不可能了,翩翩君子是个小白脸,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呀?他就是……”飞鹊一指翩翩君子,呵斥:“一个不行的男人。”
“他行不行我还不知道吗?你是听谁在背地里胡说八道的,是不是千里箭?”金沙儿生气地道。
“千里箭是在分析。”飞鹊慌张地道。
“他会分析个鬼啊!他又不是皓月君子、又不是谦谦君子,他还蠢得要命呢?”金沙儿生气地道。
“可是,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啊!”飞鹊反驳道。
“有什么道理?当年翩翩君子知道我是沙漠毒王子,才伤害了我的,所以,进入新婚屋子的,绝对不会是他。”金沙儿闷闷地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那我去找千里箭算账。”飞鹊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