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先把殇儿送回了房。林老年岁大了就下告辞回去了,就剩几个年轻人。
“对了萧舜呢!这小子从来就说不舒服,一直在房里歇着吧?”包子也喝得多了些,才想起萧舜。
“没有,萧兄弟先回山庄了,叫你们不要担心,这是书信。”徐何赶紧把书信交给了包子。
“什么我不认识它,你说就好了。”包子把信放下,看了看徐何。
“包子兄弟,我能和你谈谈吗?今晚你到我房间来”徐何地下头乘机小声告诉了包子,拿起信“我倒忘了这事,兄弟是愚兄糊涂了。”
包子瞬间酒醒,看着徐何走了出去。
天快蒙蒙亮的时候,包子才走到了徐何的房间外。这里是书房周围很安静竹影摇摇,里边一盏小灯亮着,分外安静的庄园,这时已有仆役在清扫院落了。还没太睡醒的仆役抱着扫把,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没人说话。
包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的敲响了门。徐何正在打盹被惊醒了,“谁?”伸了伸腰起身准备开门。
“徐兄是我,包雄飞”包子现在已经适应了这个名字,所以在公开场合都是自报大名。
徐何赶紧开门,把他迎了进去。这时门外已经清场,只有她的贴身隐卫在不知名的地方守护着这里。
两人相对而坐,包子看对方打量自己很久了,也没敢先开口。徐何看的出包子已没了小时候干瘪瘦弱,出落的已经很壮实了。“包公子深夜请你前来,好望赎罪。愚兄却有事要与你好好谈谈……”徐何也不着急,这麽多年都过去了,她还不知包子是何心性。
“包公子,请问你是不是以前有一个小名,叫包子?”徐何随意的攀谈着,手里的茶已经为包子加满。
“是的,是姐姐给起的。”包子对姐姐的依赖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之有了姐姐的日子他才开始知道什么叫幸福。
“以前在桐城一带要过饭?你姐姐叫云儿?”徐何想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包子,自己是女儿身,就是他要需找的姐姐。他还有好多事情没完成,还不能暴露自己,不能连累徐将军一家。
包子想徐何是不是找到了姐姐“是的,怎么了?”
“我有一个朋友托我寻找她的弟弟,其中一个就叫包子,我这个朋友就叫云儿。”没有看包子渴望的眼神,徐何平静的说着。
“什么姐姐?她在哪里我能不能见到她?”包子激动地拉起徐何的手,徐何赶紧收回脸红了红。
“你听我说,她现在不能见你,因为她的身份特殊,就是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何处。而且你知道了她的身份对你没好处。她对我说过你的名字是她起的,你们还有两个弟弟。”徐何认真的看着包子,这家伙喜欢穿的花花绿绿的毛病还是没改。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见我?是不是她嫁人了?是不过的不好?”包子一脸失望,自己喜欢的女孩嫁人了,他该怎么办?
“不是,没有嫁人。我能问你为什么找她这么多年?就因为你们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吗?”徐何何尝不是找了他们这么都年。
“徐兄,你可能不知那一年多,对于我这样的小叫花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时八岁的我在街头流浪已有五年,没人把我当人看。小嘴跟我一起相伴总是被欺负,没吃的,没地方睡。我们总以为世道就是这样的,我们的贱命就如草芥一样,随时可能就要还给老天。”包子快要说不下去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就在我以为我快要别打死了的那一天,姐姐带着弟弟打跑欺负我的地痞救了我。她们同样穷苦不堪,可是还是帮助了我。就在那一天让我知道了,原来这世道还是想留住我的,所以才派来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