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抹着鼻涕甩泥巴玩呢!”孟璨一听他这样叫嚣,指的不就是他和他哥弟兄两个吗?气又噌噌的往上冒,横眉吼道:“你我之间的事,干嘛掺和上我哥!?你看老子今天不劈了你!”
“住嘴!”羲谣听不下去了,大声喝止了他们,“你们把两位王爷扶到后面去,喝杯茶醒醒酒,他们大概是醉了,已经分不清楚对方是谁了,才会说出这样胡话。”
跟着两人七手八脚的被搀着下去了,与其说是掺,还不如说是拖拽,好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羲谣跟着去了后面的阁房,没有好气的道:“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懂事,都已经是有家有业的人了,说出话来还这么不叫人笑话?今日场上可不仅仅是咱们的家人,还有多少王公大臣还有亲眷们都看着呢,你们就这样演戏?什么老子爷爷的什么话都骂得出口,若是你们父君还在,看不没人赏你们个嘴巴子,真是不知好歹,喝了点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孟璨倒还听得进去,孟哲就有有些不服气,挺着脖颈刚要站起来怼他皇嫂,见她皇嫂的眼光十分严厉,也被镇住了几分锐气,又愠愠的坐下,自言自语的冷哼表示不服。
见二人喝了杯茶水,酒也醒了大半,羲谣也没有再多说,只各自劝慰了几句。
孟祯被前朝几个大臣叫去说话,这会儿才刚刚知道孟璨惹了麻烦,如今便来带他。
孟祯倚着床边的太师椅,盯着摇曳的烛光,手中拿着一把半开半合的折扇,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孟哲和孟璨发生了冲突,连他都知道是因为什么,羲谣不可能看不出来,她今日请来孟瑄以主理的身份参与寿宴,近日又与孟宪联系频繁,如今孟哲看不出来皇嫂的动静,只知道与他和孟璨争强斗胜,以为现在最大的敌人就是他,其实他继位潜在的最大威胁不是孟哲,而是玉祁,准确的说是皇嫂,最不想看的局面,如今还是出露端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