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信呢!”流沙口不择言的说,越说越激动,竟然和宫南瑾顶起了嘴。
“你这丫头大胆!”宫南瑾呵斥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与我顶撞叫板!”
“我不是什么东西,如今都无关紧要!但是王宫的王法是个东西,并且是顶重要的东西!我已经将太医馆的取药记录拿到了,若是今天娘娘不给药,回头主君回来了,我定要替我家娘娘寻个说法!”流沙攥紧了拳头,手心里渗满了汗,心扑腾扑腾的跳的飞快,却还是强装镇静着说着。
宫南瑾刚才没有正眼瞧流沙,听见她这一番话之后,转脸挥手就是一个巴掌,道:“你说王法?好啊,今日我就给你看看什么是王法,叫你知道一下,忤逆不尊的果子不是那么好吃的!”
“来人,将这无法无天,敢在我西宫撒泼的混丫头,给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西侧宫内,羲谣已经处于微度昏迷状态。
“白太医,这药,若是加急叫人去各地搜罗,是不是能寻到呢?”刘妈问道。
白太医摇摇头,道:“此药生长在青海高原的昆仑山上,万分稀少,所以贵重,因为娇嫩易腐,保存运送的时候也是有着许多的讲究,所以进供来南国极其不易,数量也都是每年记录在册的,只有宫中才有定额,若是现在开始运送,莫说传信儿送往青海的路途遥远,就是运回来,也已经是数月之后的事了。”
这,可怎么办呢!?刘妈心急如焚,却没了主意,只能按照白太医的法子,先开着普通的补药调养着,但若是这样,就只得听天由命了,想到这句钻心的话,刘妈妈一阵心悸。
“给我狠狠的打!”西宫院儿里,已然铺开了用刑的阵势。
第一板子下来,流沙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彻骨的疼痛,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声也不吭。
“哼,还是个硬骨头!给我用劲儿打!”宫南瑾拨弄着长长的玳瑁嵌珠宝翠指甲套,狠狠地道。
再打了几下,见已经皮开肉绽,血汗淋淋了,人都将要疼的晕过去,还是不吱一声,宫南瑾见着血腥,看的心中发毛,欲转身回屋去。
“住手!”一声疾风厉喝,震慑人心。
宫南瑾停下了步子,回转过身:“主……主君?”
“宫娘最近记性大概是不好,去各房寻一下,是不是有余留的雪灵芝。”孟玔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