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对她这么上心过?竟然还细心周到的说醒酒汤要餐后喝?此时又这么眉来眼去的?
眼下她感觉自己坐在这里像是空气一样里愈发显得多余,再继续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敷衍了几句好话便请辞离开了。
见董其姝走了,她不自觉的拍了拍胸口。
“你是不是很怕董娘娘?”他开口道。
“我怕?我为什么怕她?”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过每次看到她,那种压抑,那种紧张,到底算不算是怕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总而言之,若是刚才侍卫大叔,不对,王爷不在身边替她解围,那醒酒汤她都一时不知该怎么拒绝。
醒酒汤……不知道又有什么……不过还好,正因她知道了她的阴谋,才能有所防备。
倒是……王爷到底什么时候走啊?
“王爷……”她喊道。
“说!”他笑着看向她,坐在塌边的圆凳上。
“我……该起床了哦!”唉!真是的,这种话说出口,竟不知所以的扭捏。
“那你就起啊!”他接着转身叫候在门旁的丫鬟进来。
四个丫鬟齐齐端着衣装进来了,为首的大丫鬟道:“娘娘,这是您昨日的衣服,已经清洗烘干了,王爷还为特意嘱咐司衣处为您另备了三套,您若是想换一身,奴婢这就叫人呈上来供您选,若是您习惯穿昨日的衣服,奴婢这就伺候您穿上。”
这这这……早晨穿个衣服而已,王爷竟然想的这么周到?
“我……就穿我自己的就好。”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软化的心糯,说话的声音都都不自觉的轻声柔语起来。
接着一个丫鬟就上前来要替她掀被子,扶她起床。
这待遇,简直大虞国的陛下也没这样的吧?她忍不住有点津津自得,扶着丫鬟下了床。
突然想起眼下要换衣服了。
而孟玔站起身来,还是目光寸刻不离的看着她。
见她看向他,他竟然回了一个朝阳般的灿烂笑容。
眼下他的脸上又是回复了刚才的轻松自然,仍旧看着她。
他不打算走吗?她要换衣服!她在心里呼喊着。
“侍子娘娘,请您松一松手,奴婢要为您解扣子。”替她更衣的丫鬟为难的看着她死死抓住衣领的手,道。
“侍子娘娘?”见她仍是固若金汤的保持原有姿势不动,也不说话,丫鬟又提醒道。
孟玔恍然意识到她可能是害羞了,所以才抓着领口不放手的,于是知趣的道:“哦,对了,本王还有点事,先去书房,一会回来一起用餐,你先更衣吧。”随后便带着黄靖出了寝院。
这是他的寝院,还是头一次,被人用眼神下了逐客令!
一起用餐?本来被分到了西侧院那个人鬼不着的地方,还以为会在这王府里偷着清净个一年半载,谁知王爷的关注竟然来的这么突然?
照这种节奏,她不就是要陪侍了吗?一起用餐,这是时时刻刻都想见她的节奏吗?
从姐夫到未曾谋面的夫君,侍卫大叔再到眼前的暖心王爷!
“殿下,这是验过之后的结果。”慧生将一张盖着仵作府书印的检验文书递给孟祯,又给了他装有手串的盒子,他将盒子打开,手串已经被拆成了一盒小木珠子,其中两颗被锯开的珠子竟是空心,中间散落出许多纯白色的粉末。
“抄一份文书,珠子取一半,给她送过去。”孟祯吩咐道。
“恐怕……这两日不方便。”慧生脸露出为难之色。
“为什么?”对于他的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