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阴转晴,装模作样的问道:“妹妹,姐姐送给你的手串,是上好的百年黄花梨木,选了最好的花色打磨而成,你怎么没戴呀?是嫌弃不够好看吗?若是这样……”
她刚要说若是这样下次再给她选她心仪的送她,话没说完就被羲谣打断道:“蒙姐姐抬举,妹妹今日是因为收拾东西怕弄脏了它,所以便忘记戴了,想来那么贵重的东西,应当好好收藏的,所以便将它放在箱子里了!”
董其姝一听放在了箱子里,也放心不少,这手串散发的独特香气持久弥新,即使放在箱子中,也是能发挥效用的,不过左不如戴在手上好,所以她还是劝道:“妹妹,这是姐姐的心意,你戴上姐姐也高兴,你看看她们不是也都戴着呢么?”说着,她撒开了她的手,转身回去位置上坐下,端了端身姿道:“你呀,若是到了姐姐这个年纪,想要戴都戴不出你们那么好的效果呢!趁着年轻呀!有好东西就不要搁着!”
羲谣连连点着头说着是,宫南瑾在一边看的唇齿发冷,心想这个董其姝真是不出风头就浑身痒痒,哪次说话也少不了她,就几个破手串,显得别人都送不起似的,还要一个个吹嘘一番,当真这辈子没见过好东西似的,说得一套一套的,专门背下来的么?跟个卖首饰的似的!
她不屑一顾的瞥了她们一眼,真是没出息样儿,要是她她就不戴,那么笨重老土的大珠子戴在手上,当真好看么?黄花梨木?戴上还不显得跟个老道姑似的?说到底这个董其姝就是草原来的粗鄙之人,根本就不懂得欣赏!原先董其姝说句话她还愿意驳上两句,现下在她来看话题简直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便一句话也懒的说了,顾自喝起汤来。
而这个时候,却是有人耐不住想要来说上两句了,那就是坐在隔壁桌上,刚刚才留意到羲谣的孟玉祥。
他正喝的酒过半旬,看见那个有趣的小妈和董娘娘握着手站在那里说话,瞬时就提起了兴致。
他一手提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身子摇摇晃晃了来到长辈的桌上,直冲着羲谣走了过去。
“小妈!来,儿子敬你一杯!”羲谣一见是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到底不是招摇的人,为什么今天这个晚宴,反倒成了个引人注目的?
她连忙硬着头皮挥挥手,孟玉祥哪里肯放过,不依不挠的非要跟她喝酒,还要跟她划酒令。
眼看他喝的晕晕乎乎,即将口不择言起来,羲谣顿时觉得无所适从,想着如果由着他再这么说下去,就要扯远了,她连忙打断他道:“我陪你喝!”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拿起酒杯,自己用酒壶斟上酒,一口灌了下去。
“好!”孟玉祥痛喝一声,脑子有点断片儿的样子,跟着又叫了两声好,混沌着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羲谣见势忙说:“大贝子,您该敬王爷两杯了!”孟玉祥一听她劝他敬他老子喝酒,嗤嗤的笑出了声来,好像她说了一个笑话一样。这会儿想起来了,他干脆命人加了一个凳子坐到她身边,道:“对了!还有两杯!我共敬小妈三杯!”
只要不提划酒令的事,都还好。
羲谣硬着头皮又跟他喝了两杯。
这时候才感到微微有点上头了,她摆着手道:“真的不能再喝了。”
孟玉祥倒是说到做到,敬了三杯酒之后,起身去了她婉婉姐那里,对着一桌子人道:“玉祥给在座的母妃们提个酒,祝你们早生贵子!”孟玔看着他这个样子,冷下了脸,奈何又想给他个面子,便没有大发雷霆。
羲谣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了,现下又不得不再端起酒杯,她倒是本打算小抿两口,不想孟玉祥走到他身边,非要看着她都干了。
眼看就要喝第六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