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了,仔细折腾坏了身子。”坳不过流沙的再三推让,刘妈只好先行回了屋,取了床厚点的铺盖给流沙铺好在守夜床上,嘱咐了流沙隔一段休息一会儿,这才回去歇了。
“这孩子,心里得纠结成什么样才会喝成这样啊。”刘妈佝偻着身子,踱步出了卧房的门,流沙看着她日益变老的身躯,还有叹气一样的说着的话,一阵心酸。刘妈从前是殿下外祖母的随身大丫鬟,终身未嫁服侍了羲谣外祖母她们三代,是从小看着她和她的母亲长大的。
流沙进宫早,小小年纪就跟着她作为学徒丫头,她带她也正如亲祖母一样,现下年纪越来越大了,路远千里的跟着殿下来了他乡,都是不容易的。
“主子,您看东厢房的,那副样子,成什么体统啊,好歹是没喝过酒还是怎么的,怎么捞着咱们的酒没完的喝,到底是缺着了还是怎么的呢?”婉玲发着牢骚。
“好了,别说了,快去把东西收拾了吧,我累了,先歇了。”
“是。”婉玲嘴上应承着,心里一万个抱怨来来回回激荡不已,去别人房里喝酒,还跟在自己家是的敞开了喝吗,弄的乱七八糟的,真是缺心眼吗还配当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