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是简单的,却丝毫没有想过若是失败了等待的将会是什么!若是商证没有我这么个父亲,那在军队上他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展章劝道:“四少爷毕竟还年轻,将军您还有时间去教导他,我相信四少爷一定能成为大公子那样的军中豪杰的!”
商重山苦笑着看着门外的天空,说道:“有我的教导又如何!商洛有一个做将军的父亲又如何,还不是死在了战场的烈火中;商明有一个官拜帝国右相的父亲又如何,还不是死在了皇宫当中。证儿他心中有想法,却不知这世间的事情自有命数。我是怕啊,生怕他一个走不好,也踏上那回不了头的死路,更怕他把我们整个商家,也带到那死地当中!”
展章劝慰道:“四公子虽然年少,但毕竟跟随将军多年,定然不会做出那种失策的事情来!更何况,那孔家的小儿子也在其中,我想,孔清定不会让他们胡来的!”
商重山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那孔清虽与我对立,但我知道他心中所想。帝国的稳定是他心中头等大事。也罢,这些琐事就由他来解决吧!”
说服自己不去想这些烦心事,商重山站起身来,让展章去准备马车。身为帝国的右相,皇宫的安全全然在他的手中,年节将至,是时候去视察工作了!
作为陛下出行的仪仗与护卫,神策军一直是整个帝国军队当中待遇最好的,铠甲最亮的,将士们个体的能力也是最强的。最重要的是,这形象上也要比那些别处的士兵不知俊朗多少!长安城中未出阁的姑娘们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嫁给一名神策军的士兵。待遇相貌且不说,更让她们放心得是神策军不像边疆的那些战士有生命危险,在皇城当中又有哪个敢惹这帮头顶镶金的子弟呢!当然,能当上一名荣耀的神策军你身后还要有荣耀的家室,这也是那帮花痴的姑娘们最看重的一点吧!
身为左神策军统领,商法每日见得最多的就是那些想上门说媒的大人们,可惜神策军不是禁军,不能躲进皇宫内,而那些大人都各有身份,不能轻易拒之门外。即使他是帝国右相的儿子,但要是得罪了那么多人,那这长安城的长舌妇们不知会传多少他的流言蜚语。
平日里商法总让副将在外面守着,若是平常的大人那就能挡则挡,能骗就骗;若是真正的大人物那就进来言语两句,看看哪家的姑娘在思春。好在长安城中能算的上真正大人物的人并不多,要不然这位左神策军统领,商丞相的儿子就能改行去做媒婆了。
当然,如今站在商法帐前的男人无人敢拦,左神策军的副将连通知营帐里的人都不敢,只能躬身行礼,看着这位真正的大人走进统领的军帐中。
商法自幼在军营长大,跟着父亲不知见了多少鲜血。自升任左神策军统领,治军极严,但总能和下属同甘共苦,没有丝毫的架子,所以治下的官兵们对这个上级也十分敬仰!
军帐中间燃着一堆火焰,商法坐在宽大的桌子后面,低头看着手中的字条,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察觉到有人没有通报就进来了,商法揉碎了手中的字条,抬头正要发火,却只能苦笑一声,赶忙从桌子后面走到前方,低头拜道:“左神策军统领商法,见过右相大人!”
商重山看着这个自己最重视的儿子,笑着摆摆手,说道:“此间再无旁人,不用官场上的称呼,再说,我不光是来看看你们左神策军的官员,其实是有一件私事要找你!”
商法让父亲上坐于桌后,这才疑惑得问道:“不知父亲有何事来找我,若是私事的话您传一个口信,我就回府听父亲您的教导!父亲亲身登门,真是让我惶恐!”
商重山看着面前桌上那些散乱的公文,笑骂道:“你现在比我都忙,我可不敢劳烦你的大驾。你说说你都多久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