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还是等到明年再说吧!
身边的丁师爷上前一步,无不担忧得说道:“大人,这件事我总觉得还有些疏漏,我怕那监察院的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卫兵眼中再也瞧不见那架马车,冷笑一声,说道:“那又如何?只要陛下觉得这件事就是这样的,别人还能有什么话说。你以为那一千两银子是给那死人的?我那可是要封住那位大人的嘴!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我问你,林千康此人,你可认得?”
丁师爷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却终于弯下腰来,言之凿凿得说道:“林千康?这个名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不知大人何意?”
卫兵看着丁师爷的眼睛,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挥洒开来,吸引着城墙上的守军,不知大人为何如此开心,丁师爷也笑了起来,不过笑声中却透着一丝自嘲,还有半分忧伤,两种笑声混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只有快意,声音在城市上空飘荡,渐渐消失在黑暗里。
定安城热闹依旧,林千康心中不知为何总有些不宁,看着那无忧无虑的儿子,将不好的想法甩出脑袋,陪伴着他走在这繁华的街道上。
也许是太久没有听到家中悍妇的声音,这还有些不习惯,林秀才暗骂了自己一声,却又陷入到对家中温暖的怀念。
看着活跃的儿子,林千康抓住了他的手,说道:“君儿,今日只能在这城中再待一夜,明日哪怕是要去找那丁师爷,我们也要回家去了。”
突然想到那城外的马匪,不禁为小镇的安全担心起来,恨不得立马飞回辛屯镇,只有见着二娘,心中才能彻底平静!
林君眼中只有那琳琅满目的各色玩物,也不知道听见了父亲说话没有,只是一个劲得拽着父亲往前走,体会这只属于少年人的快乐。
山林中的枯木残枝静静得躺在那里,丝毫不介意无人为他们哭嚎,斑驳的雪块掩盖着青石与腐烂的树叶,却也盖不住路上如夜空星辰那么杂乱的马蹄脚印。
一辆马车在这条林间道上飞驰,一脸严肃的裴老板紧盯着前方的路面,丝毫也不在乎身下颠簸的座椅。至于车厢内,李二娘再也不用考虑舒服与否,也再也不用为这尘世间的事情而烦恼。无力的脑袋歪在身子上,被绑在椅子上的身体跳跃着难懂的舞蹈。
马车快速驶过,好像在追赶天上的太阳,几片残缺的树叶随风而起,在空中画着没有规律的线条,掉落到新鲜的车辙当中。
毕竟不是远古的神话,普通的马车如何追赶的上天上的太阳。林中渐渐灰暗,太阳已在地平线上,不知何时就会突然消失不见。
时刻奔流不息的天河依旧清澈,前几日的落雪没有对天河流水有一丝阻碍,金木楠邢带着草原人踏过了这浅浅的流水,回到了天可汗保佑下的土地。
千骑奔跑,踏过了坚硬的土地,山林中的土狼瑟瑟发抖,不敢有一丝动作。金木楠邢撇了一眼身后,慢慢跑到了马队的后方,一冥统领也降低速度,与金木楠邢一同并驾齐驱,跟着大队骑兵却也保持着一些距离。
一冥统领看着身边男人那冷漠的眼神,知道对方并不想先开口说话,只得问道:“不知金木先生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不如明言!”
金木楠邢冷着脸,说道:“一冥统领!虽然我们之间并不熟络,但我能看出,你的实力并不比我低多少。城墙外,我相信你可以挡下射向那妇人的半支箭,我说的可对!”
一冥统领点点头,毫不隐瞒得说道:“没错!那白尾羽箭被水先生的黑羽箭一分为二,已经没有了什么力道,我的确可以将那一半拦下,但我为什么要做呢!”
金木楠邢冷色更寒,说道:“那妇人的性命我并不在乎,但你这么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