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大祭司的祝福而来,请见雄将军!”
亲卫笑了,只是来了一个草原人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呢,正想说话,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憋回了肚中。
“既然是带着草原大祭司的祝福而来,那就见一见吧!”小屋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身影,正是镇北军的统帅,雄奇!
雄将军身穿寻常衣服,并不高大的身子显得有些瘦弱,干净的脸上爬着些皱纹,睿智的眼神看向众位兵士。
士兵领命,连忙又跑向大门,雄将军看着士兵的身影若有所思,随即摇了摇头,又回到了屋中。这位雄将军看着并不像一个杀人如麻的帝国大将,更像是一个乡野的教书先生,若跟那些身着铠甲的亲卫站在一起,那就如一个普通的文员一般。
那士兵回到大营门口,跟同伴耳语了几声,只见一个明显是带头的显出身形,说道:“大将军有请,请草原贵客入营!只是军中不得奔马,还望见谅!”
金木楠邢笑笑,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上前的兵士,说道:“理解,还请兄弟为我这马找些草料,感激不尽!”说着,跟着带路的士兵走入了镇北军的大营。
行至木屋,又被那些亲卫拦下,其中一人说道:“草原中的汉子,见将军不得携带武器,请下刀!”
金木楠邢看着那伸过来的手,笑了,解下腰间弯刀递了过去,毫无怨言。若真想对那将军有所不利,那有没有刀都无所谓。这些汉人将军就是喜欢这些套路,显得自己有多么的重要一般。
亲卫不理草原人是怎么想的,接过弯刀,这才将木门推开,金木楠邢身无寸铁,进入房中,随着关门声音响起,一扇门隔出了两个世界。
看着房中自在饮茶的干瘦男人,金木楠邢眼中一亮,一手抚胸,同时弯下了腰表示尊敬。草原来的男人见对方并没有先说话的意思,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
“天佑草原!圣都守卫者,天可汗的护卫,金木楠邢拜见雄将军。我今日带来了草原大祭司的祝福,希望天河南北和平依旧!”
雄将军拿起桌子上的书信,慢慢展开,缓缓说道:“不知草原英雄来此所为何事?难不成是为了前几日渡河追凶的事情。若是那样,那我这里就先谢过草原大祭司对我大汉律法的尊重了!”
金木楠邢并不说话,只是看着雄将军将视线投入到手中薄纸,只见将军只瞟了一眼,眉头立马皱了起来,空气中寒气大盛,挂在墙上的宝剑微微抖动,作势欲飞。
深深的吸了一口起,雄将军闭上了眼,将那份手书轻置于桌上,睁眼时,眼中尽是清明,他看着没有丝毫表情的草原汉子,笑了。
“这是何意?”
金木楠邢并不知道信中内容,看已经平静下来的将军,这才上前一观。只见那薄纸上是有两个清晰的大字:“战否!”
字迹横竖如山河,撇捺如刀剑,透着写字之人的胸襟与魄力。雄将军能看出这两个字蕴含的平静与决然,却不知何事能让草原大祭司以至于此,只能看着眼前的男人等待解释。
金木楠邢目光一闪,两个字就已映照在胸,草原大祭司的话语又在脑中回顾了一番,确定没有丝毫理解错误,这才说道。
“你可听说过草原中的雄鹰,天可汗的守卫者,木烈都赞?”
将军点点头,“听过,听说在今年的祭祀上,他会向天可汗献上来自星空的礼物。我还知道,他出身于你们圣堂中!”
金木楠邢咬了咬牙,说道:“木烈都赞,他死了,死在了你们汉人的手中,死在了卑鄙的毒药之下,我前几日南渡天河,就是要抓住那个杀死木烈兄弟的凶手!”
雄将军直觉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