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恐怕也只是你的一个信隶而已!”苏凌婵心里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在没遇上他之前,她是多么的高傲,如今却低到了尘埃里,她明明可以一去不复返,可她却偏偏地回来。
在他的心里,自己难道就是他养一个信隶吗?专门忠心的替他卖命?没有感情?
“不,你不是!可你知道,你还有你的事情要做,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我们终将是不会走上同一条路的!”萧昱昭道,他心里有好多话,可是却讲不出来,“打我第一眼见你,我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种人!”
“什么样的人?都是没有感情的人吗?”苏凌婵有些讥讽道,“我们是不配有感情的!”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是不该,也不能!”萧昱昭知道苏凌婵即将是萧山皇的妃子,自己怎么能逾越规矩半步?
“那你当年为什么还要救我?”苏凌婵道。
“当年的事就不要再提,我早已忘记!”萧昱昭道。
当年,萧昱昭随萧山皇微服私访,他的母亲还不是罪妃,他还得圣上的宠爱,他阳光而坚毅。而她身为苏府的大小姐却只是苏红英的陪衬,她知道她是苏姨娘一早收养来的丫头,是苏红英的玩伴,她身份卑微。
“你忘了,我可忘不了!”
那年,她偷偷溜出来回家看望母亲,却不曾想正见到自己的母亲被苏红英惨遭杀害的一幕,当时,他告诉她,要沉得住气才能活命,只是没想到,那句劝慰她的话也成就了他如今的隐忍。
“就为了你那就话,我一直忍她忍到现在!”苏凌婵想到苏红英就气愤到极点,她恨不得要杀了她,可是她不能。
“你不能动她!”萧昱昭恢复以往的神情。这神情是那么的威严,高傲而不可侵犯。
“为什么?”苏凌婵自是察觉到萧昱昭面部的变化,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放在心上太久,他的一切都变的陌生又熟悉。
“瞧,她!我的信隶!”萧昱昭招呼他的信隶站到他的面前,他信任他的信隶,“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她是摆灵人,而且是最优秀的摆灵人!”
“摆灵人?”苏凌婵有些诧异,站在她面前的竟是传说中的摆灵人,据说摆灵人很有灵气,长相怪异,一生只认一个主人。可眼前的这个信隶根本就是一个人,只是漂亮一点,别的特点一点也没有,怎么看也不过是一个常人而已。
“她与常人无异!知道吗,她为什么会成为我的信隶?就是我给了她一张漂亮的面皮!”萧昱昭脸上又显出诡谲的笑容,他自信他是最了解女人的,无论是人还是摆灵人,只要是女人就爱美!
“那与杀不死苏红英有什么关系?”瞧着萧昱昭的神情,苏凌婵问道,还好苏红英天生有缺陷。
“当然,现在是不能杀的,他们几个都不能死,至少是现在,将来本王还要依靠他们一统江山!是不是?”萧昱昭转向信隶。
这信隶便是下来寻宝器的尤沃,她既已成为萧昱昭的信隶,萧昱昭既是她的主人,她自然把她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萧昱昭。苏红英几人是有用的,否则,他们几个怎么会这么容易就从他手里逃出。
“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萧昱昭望着天渐亮的窗道,“那个陶璟是个十分聪明的人!”
苏凌婵私自溜出来,回去晚了恐怕会让陶璟发现些蛛丝马迹。
“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你!”苏凌婵一把匕首插进萧昱昭的肩上,她要他记住,她永远都是狠毒的,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她得不到的,她会把它毁掉。萧昱昭任她放肆,就是欣赏她的这般狠毒。
苏凌婵飞身而去,萧昱昭拔下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