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军万马之际,三道黑影铺开,挡在林九玄的面前,替他震开了白烟怪物。林九玄奄奄一息,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白烟怪人被震出十余杖,发怒道:“哪来的怪胎?”它确实不知道这半截东西是什么,面目黑若煤炭,没鼻子没眼,甚至都觉察不出这黑东西的气息。
白烟怪人心下甚是慌乱,感应不到气息,它辨识不了这黑东西的位置。
林九玄拼劲全力辨识这黒东西的相貌,“嘿嘿,原来是你!”这黒东西竟是那个讨厌的半截甘蔗。
林九玄心下笑道:“早知道你不是个平常物。”他对它哪里还有半点讨厌。
这半截甘蔗身上发出一阵红光,罩住了屋子里的人,然后轻盈跳跃,恍得白烟人不知如何是好,说时迟,那时快,这半截甘蔗狠命追击,把白烟怪物搞的晕头转向。
白烟怪物的弱点暴露无疑,甘蔗斜跨身子指向白烟人得鼻子处,林九玄会意,顺手提起一盏喜烛,用力拋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碰到白烟怪人的鼻梁,白烟怪人一阵哀嚎,大概它的鼻子是永远不中用了。
“我不会放过你的!”白烟怪人厉声道,“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
屋子里一片狼藉,婚礼是万万的进行不下去了,发生这样的凶事,有几个人还能够镇定自若。林常俭拜谢了贺喜的客人,其实,客人惊魂未定,也没心思观看,就这样,一个不留,一个不待,正好符合了各自的心意。
林九玄伤的可不清。林常俭来床边瞧了两眼,道:“可恨的小畜生,哪里惹出这等恶事来。”
林白氏擦泪道:“你也不瞧瞧他都疼成了什么样子,只顾怨他,这些祸事,原本就不是他该承受的。”林白氏埋怨道,她自是话里有话,可是当着林九玄的面也不好说,只得哭泣。
“罢了,罢了,不提也罢。只是他这一身的邪魔功夫是打哪学来的,他要老实告诉我!”林常俭道。
“你这是逼死他么,你不瞧见他如今哪里还有气力说话呢!”林白氏看着林九玄的模样着实心疼。
“等他好了,我绝饶不了他!”林常俭拗不过夫人,甩袖而去。
新娘坐在床头,这个婚礼当真是有趣,她冷笑道,不知道这个病秧子怎么样了。
丫头端了盆水来,湿了手帕,道:“陶少爷先行回去了,他嘱咐我有什么事可去找他。”
红英接过手帕,心道,表哥倒是操心了,这么大个宅院,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事,我也不是那扶不起的阿斗。
“少夫人,老夫人来了!”门外的侍女司宁敲门进来,欠了欠身子道:“少夫人可是久等了,我家老夫人来瞧您来了!”
苏红英起身行礼,但见一夫人,约摸四十岁的年纪,面目慈善,眉目间尚带一丝愁容,大概是为儿子操碎了心。
“红英不必多礼,”夫人扶起红英,让她坐在她身边,道,“今天是个横祸,哪里想到发生这样的事,还望红英不要记怪,他日九玄醒来,必定给你请罪,今日之事只盼红英多担待些。”
遂用留了侍候丫头司宁在屋外侍候着,千叮咛万嘱咐才出来,临走前道:“原本是林家的礼数不周,只是九玄现下身子弱,不便与姑娘见面,罢了,等明天天亮,九玄的身子硬朗了些,你们再会面。今日你也着实累了,早些休息吧。”
送走老夫人,苏红英才命了丫头来赏了司宁些碎银子,道:“你家少爷伤的可严重?”
司宁答道:“少爷还算清醒,只是身体欠佳,怕吓着少夫人,所以嘱咐奴婢来侍候,不知少夫人有何差遣,尽管吩咐就是了。”
苏红英心道:好个乖巧能干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