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自言自语:“娘!凡儿没用!不但没守住老爹辛苦创下的基业,如今还被人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木城我是待不下去了,爹说,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木城,就好好在你坟头给你磕一百个响头,娘亲,我有愧于你们啊!”
木一凡拼命的磕着头,即便头破血流也浑然不觉。
轰隆隆……
天空之上乌云密布,狂风卷着乌云,霎时间,天地色变,一股悲凉之意压迫大地,云层中传来沉闷的轰鸣声,仿若山洪即将爆发。
远处,一双隐藏在大树后面的阴冷眼睛属于一个长相阴鸷的男子,男子皱了皱眉,望了望天,随即身形一闪,消失与林中。
木家老宅内,风韵犹存,高贵逼人的的美妇人端坐太师椅上,红唇轻启,冷若冰霜。
“叶无良!你说他一直跪在他娘亲的坟头磕头?!”
声音冷冽如刀,叶无良不禁身子一颤。
“你下去吧!继续跟着他!出了半点岔子,小心你的脑袋!”
“是,夫人!”叶无良弯着身子小步退出,离开院子之后,走到自己的偏方之中,打开窗户,望着刚刚出来的方向,咧嘴邪笑,露出不屑的意味,跟之前的噤若寒蝉判若两人,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根手指粗的圆纸筒,招了招手,一只雪白的信雕落在窗前,他把信纸绑在信雕的腿上,拍了拍信雕的后背,喃喃道:“小雕,早去早回!”随后,叶无良望向天际,眼露渴望,右手按在胸口,自语道:“完成这次任务,我就可以修炼开阳指了!”
木家老宅,内殿之中,美妇人莲步轻摇,婀娜多姿,款款移步花窗之前,修长的玉指拨弄着手上的玉扳指,美目注视着乌云,渐渐地,喃喃道:“你当年的际遇肯定跟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她到底是谁?你为何给她建造衣冠冢?”
城外,坟头,雨水混杂着泪水血水与悲凉。
木一凡一遍遍磕着头,对于娘亲,他无甚记忆,所有关于他娘亲的事情都是父亲告知于他,但每每一念想到娘亲这个字眼,木一凡的心就莫名的绞痛,那种血脉相连刻骨铭心的痛,非有过类似经历者绝不能体会。
木一凡不知道自己磕了多少头,一百个,两百个,三百个,或许更多,他只觉愧对父母,愧对生命。额头早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横流,一缕血液化成血柱,成一条线被白玉石雕刻的墓碑吸入其中。
咔嚓!
白玉石突然从中分开,寒光四射,气冲斗牛,天空的雨水赫然蒸发,一道伟岸的身影,自那白玉墓碑的分开之处,缓缓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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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