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琬哪里帅了,也就那样,我只是知道他是能人,而且是宰相才重用他,可惜你不知道而已。”我心中暗想,但终归不能说出来,只好干笑道:“费先生,我看的并非蒋琬这一身皮囊,而是他的谈吐,我就凭着他的谈吐就知道,这个人不俗。”
“公子,话不能这么说。”费祎继续和我顶着嘴:“想当年豫州刺史孔伷被人赞曰枯木催生,可最后也终归是一碌碌之辈,如今您以谈吐识英雄,是否显得过于肤浅?”
“费文伟!”费祎身旁另一人开口劝道:“够了!”
这人名郭攸之,字演长,南阳人,是确确实实的寒门子弟,所以说话一向谦恭,不似费祎那般张扬。
我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费祎和郭攸之,笑着说道:“其实我并非以貌取人,只是真的觉得你们有大才,现在荆州乃非常时期,用人自然也得用非常之人,你们三人,我一眼便觉得是人才,那我便用,如果你们真是人才,则整个荆州的内政与民生,则可以靠你们三人撑起,换句话说,你们三人,决定了我们整个荆州的百姓,能否丰衣足食。”
“果真如此?”郭攸之有些感动:“你的意思是,整个荆州的内政,就靠我们撑起,您也太看得起我们了。”
“我费文伟必誓死效忠公子。”费祎也没刚才的冲劲,大声发誓道。
“好,那郭攸之,你任南郡的郡丞。”
“遵命。”郭攸之有些兴奋,南郡可是荆州第二大郡,这下可太好了。
“费祎,你是江夏人,就任江夏的郡丞好了,江夏的问题一抓一大把,你可要好好干,建设一个全新的江夏,可好?”
“是,费祎一定不负公子信任。”虽说江夏不仅穷,而且民生问题确实一抓一大把,可江夏也确实是荆州的军事重心,重要性不言而喻,虽然事情难做,可如果真的是有才能的人,反而能做成更大的政绩。
封完官,我带着三人找刘表申要官印,刘表也确实很痛快的将官印拿了出来,三人接过官印,纷纷道了声谢,骑着驿马通通赴任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