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一把年纪了,仍然举着剑鞘狠狠的打我的屁股,蔡夫人连忙上前拉架:“夫君,可别把孩子伤着了,这事儿我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我咬着嘴唇,没有哭,虽然我的体格很健壮,但七十五岁高龄的刘表力气也照样不小,疼的我咬紧嘴唇才没有叫出来。
“哼!”刘表也下不了手,冷哼一声,将剑鞘放在桌子上:“你给我听着,不准娶那么寡妇,你要是敢把她娶进门,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别啊。“蔡夫人上前将我扶起,一边揉着我的屁股一边道:”夫君,琮儿年纪轻轻就能胸怀天下,是好事,琮儿自己心里估计也不喜欢那樊玉凤,指不定等咱们收拾了赵范就把那寡妇给休了。“
”不行......”刘表刚想发作,蔡夫人却对刘表使了个眼色,刘表的怒火顿时消了大半,转口道:“孩子,要娶就娶,可名节这东西重要,你是个聪明孩子,自己应该知道。”
“父亲,孩儿知道。”我跪下来磕了个头,转身离去。
显然,刘表同意了。
我兴冲冲的回到自己的院中,进院便大声喊道:“玉凤,我父母同意啦。”
坐在院中愁眉不展的樊玉凤,听到我的话,也是惊的站了起来:“可我是寡妇,而且年纪都可以当你妈了呀。”
我摇了摇头:“没办法,我娶了你就等同娶了整个桂阳,这笔账我父母还是会算的。“
说着,樊玉凤却低下了头,低声道:“夫君。”
“嗯,怎么了?”
“夫君。”樊玉凤昂起头:“我们就只能是政治婚姻吗?”
“嗯......”我不自然的低下头,没有回她。
樊玉凤望着我,轻叹了口气,转头离开。
说实话,樊玉凤现在可以说风韵犹存,毕竟她才三十,三十岁的女人没有老化,反而更加成熟。
从现在人的角度来看这不算什么,但是时间久了,在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古代,任何人都会被这种思想感染,因为全世界的人都是传统的,你也逃不掉。
再说了,我才十二岁,樊玉凤就已经三十了,等我三十的时候,樊玉凤四十八,那时候的她能有现在这样的美丽吗?
门外,一路尾随的刘表和蔡夫人,欣喜的对视了一眼,互相竖起了大拇指,纷纷在心中暗道:“儿子好样的。”
我本来不嫌弃寡妇,也不嫌弃她年纪大,但社会仿佛是一面镜子,总能照射出自己不合群的一面。
这件事情如果放在21世纪,你找了个大你二十岁的寡妇当老婆,别人肯定会觉得你是讨不到老婆才会这么做。
至于极端封建的东汉末年,这种事情简直就不敢想象。
第二天,我和樊玉凤结婚的事情响彻荆州,整个荆州能来的都来了,谁不知道我刘琮是刘荆州的世子,巴结我的人数不胜数。
结婚当天,没有半点心思的我,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好了,不用送入洞房了,我还小。”说着,我拉着樊玉凤坐在了刘表的身侧。
接下来,无论是黄祖,蔡瑁,张允,文聘这些将领,还是蒯越这些一流名士,都纷纷上前祝贺。但唯独刘备,关羽,张飞,赵云,伊籍这几人对我是爱答不理。
我望过去,正看见这几人和刘琦同席而坐,相谈甚欢。
“机伯,你说说,这刘琮声势如日中天,从前就受到蔡家拥护,而且得宠,现在势力更是遍布朝野,不论是蒯家,还是文聘王威这些外姓将领纷纷拥护他,你觉得,他能撑起荆州吗?“刘备一边喝酒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