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公蚊子一旦见到绝色美女就像发了疯一样,所以担心王梅雨恐遭不测,所以需要进去打蚊子为借口,叫王梅雨开门。站在门后的王梅雨听后噗嗤一笑,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亏你想得出,接着就开门了。想到这,李进脸上露出鬼异的胜利微笑。
经小胖子的言传身教,李进当然知道,那天晚上王梅雨之所以会打开卧室的门,是自己给了王梅雨一个很好的台阶下,也就是说,那天晚上自己之所以能够和王梅雨人生第一次啪啪,是一件一个愿打,一个挨的事。女生之所以事后会嗔怪,其实是内心里感到甜蜜的一种表达。
在南方,在天方艺术学院,飘雪和莎莎刚下晚自习课回到宿舍。飘雪按了一下门口处墙上的开关,灯管把宿舍照亮。莎莎说感觉累累的,把书本放在桌子上后,便一头栽倒在床上。飘雪心里觉得有点烦烦的,便也在床上躺了下来,头枕在被子上,闭上双眼,想静静心。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从铃声上判断,飘雪知道是自己的电话。
谁的电话来得这么准时呢?飘雪心里说的准时,是说刚进宿舍躺了下来手机就响了。
飘雪拿起手机一看,呵!是余莲的。看来,余莲是算准从教学楼走到宿舍所需要的时间而打电话过来的。
飘雪看了手机来电之后,就对莎莎说:“是余莲的电话。”
莎莎翻了个身说:“好久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
飘雪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对着手机向余莲说:“莎莎说好久没有听到你的消息了。”
余莲说:“莎莎也在吗?”
“嗯,一起下晚自习回来的。”
余莲说:“你可以走出学校大门了吗?”
莎莎侧过身来对飘雪说:“告诉她,我一会有话要问她。”
飘雪说:“还是没有啊。莎莎说她一会有话要问你。”
余莲说:“那就打开手机的扬声我们一起说话吧!”
飘雪打开了手机的扬声。
余莲说:“莎莎,近来可好?”
莎莎起床走到飘雪的身边坐下,然后对着手机说:“渐渐地没有那邦人骚扰了,现在好多了!”
莎莎说的那邦人,当然是指陈长运派来学校向莎莎打听飘雪情况的那些人。
余莲说:“飘雪,你爸爸还没决定怎样报案吗?”
飘雪:“还没有啊。我都不想理我爸了。”
余莲说:“最好是不用理那件事了。我是说,不要整天在想着,等你爸说报时再报就是了。”
莎莎:“飘雪已经下决心了,把它当作教训,不把它当作包袱。”
余莲说:“这就对了,重新轻装上阵。”
莎莎:“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呢?”
余莲不解莎莎的意思,反问道:“情况?”
飘雪解释说:“你的感情!”
余莲说:“哦,他还是一样对我好。”
莎莎:“只是那样吗?有进展没有?”
余莲说:“呵呵!”
飘雪:“莎莎是说,比上次你说的有进展没有,你知道的哦?”
余莲心想,上次是说接吻抚摸,要是比上次有进展,那不就是啪啪……?这两个女生,看来是越变越坏了。就说:“那能那么快啊!”
莎莎:“被你无情拒绝后的他是怎样一幅表情呢?”
余莲说:“他似乎觉得再进一步是理所当然,被我拒绝后表情很失落的。”
飘雪笑着说:“然后你呢?”
莎莎:“很想让他不失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