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完这番话后,张团长笑着应了一声,接着便转身对着那六人说道;兄弟们,给这几位小兄弟来点儿欢快点儿的,让他们听听我们行不行!
随着他这话刚一说出口,只见对面那六人仿佛真的听到了般,都是齐齐的笑了笑,接着便拿起乐器开始大声地演奏了起来。
当我们在听到了他们的演奏后,都是齐齐的眼神一亮。
还别说,这帮人还真是都有当贝多芬的天赋,他们六人虽然有的是听不到一点声音,也有的是无法开口说话,但他们六人配合的默契度却是相当之高的,其仿佛每个音调,每个音节都反复的练习了上千遍般,如果不是经过刚才的确定,我真的很难相信他们是聋哑人。
他们这娴熟的演奏手法,的确是打动了我们,过了片刻后,我又让他们演奏了一下出殡时的哀乐,其演奏默契程度,比其喜乐也是相差无几。
在原地想了片刻后,最终我们决定就聘请这几人来演奏了。
做好了决定后,我直接从钱包中拿出了五千块钱,交给了他们的张团长并提出了在演奏时我们有些特别要求的演奏手法。
当我将阴阳乐手所需要的演奏曲子告诉了张团长后,只见他是面露难色,接着其转身便将我刚才所说的话,对着那其余六人重复了一遍。
当那六人在听完张团长的讲述之后,只见其中五个人是面露诧异和疑惑之色,只有一人是忽然变的惊骇万分。
只见那叫老何的中年人是忽然指着我们厉声大喝道;你,你们要给鬼娶亲!
由于他这话说得太快,再加上角度问题,其余那五人都没有来得及读他的唇语,但当我们几人在听到他的话后,神色皆是大变。
只见此时那张团长是忽然来到那老何身前,放慢了口型对他问道;老何,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啊?
此时,那个叫老何的中年人完全没有理会张团长的话,眼睛一直是死死盯着我们几人在看,在其目光的注视下,我们几人忍住了心中的惊骇,最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见到我们点头,那叫老何的中年人是满脸的兴奋和激动,口中不住的呢喃着,没想到是真的,没想到是真的,而此时那张团长也沉不住气了,只见他是阴沉的脸,沉声对我们说道;小兄弟们,你们似乎没有把话说清楚啊,如果你们不交待清楚,那这趟生意我们就不接了!
见到他这副严肃的表情,我们知道是无法继续隐瞒下去了,于是我们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向着张团长重新叙述了一遍,并对其说了他们具体要做什么。
当张团长在听完我们这趟是要给鬼接亲的时候,其脸上顿时便露出了骇然和惊恐之色,而那其余五人在读完我的唇语之后,也是连忙出声表示,无论如何都不会去的。
他们六人这反应,完全没有出乎我的预料,毕竟这种事的确是很犯忌讳,原本我是打算先骗她们跟我回市里,等到行动之时,在以利益和威逼双重作用下让他们,来完成任务,但现在看来,估计是不可能了。
出乎我预料的是,当那个叫老何的中年人在读懂了周围几人的唇语后,是连忙急声大叫,并不住地劝说其余五人,说这件事对他们有极大的好处。
从这老何对其余几人的随说讲述中,我是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人在刚一听到我们要其演奏喜哀两种乐曲后,其一下便猜到了我们的意图了。
在他的讲述中我们知道了,原本这几人都不是聋哑人,只是因为后天的种种原因,才慢慢导致听力失聪所造成的,而他们在聋了之前,大多数都是靠在农村个家,给人吹拉弹唱为生的,因此他们在聋了之后,除了手中的乐器,也实在找不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