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对着礼雪樱做出砰的射击手势。雪樱聚气凝神,一招“寒来暑往”剑式上手,步伐不慢,正面迎向礼三邪!
“多大仇哦。”礼三邪打了个哈欠。什么?义雪樱竟被包裹在了一个网状漏斗里!丝线粘性极强,人困在其中动弹不得。“太不小心咯,这网可在这好久咯。银丝索!”礼三邪左手射出丝线,紧紧箍住姑娘握剑的手腕,不让她有丝毫机会断网。元力不断从礼三邪指缝中喷出,一缕缕圈拧在一起,在右手形成了致密的--钻头?!“不客气啦。金丝钻!”恐怖的钻头指向义雪樱的头部!
“雪樱啊,别大意。”没有人看清阿炳是什么时候移动过来,用拄杖对礼三邪发起一击,礼三邪应变也极快,金丝钻瞬间散形,“三角网!”在他双指间迅速形成三角形小网,顶住了瞎子的攻击。三人此时战成僵局,谁也不能轻易放手。
不过战场上,还有一个人。
万中方走向礼三邪,肌肉将条纹衫的纹理绷的宽了一倍。杀气,礼三邪惊惧,“求求你,别靠近我,别过来,求求你。”他表情忧伤的哀求,嗓音沙哑。“你从头到脚,都很欠揍!”万中方双拳相对,搓揉三下。他离礼三邪,只剩一步之遥。
“别动手,几位公正教的英雄。几位罢手吧,你们有什么要求,明典一定会倾力满足,罢手吧。”肖明典突然在楼上喊道。
万中方回过头,伸出手笔直的指着肖明典,“我,要你儿子的命。”
“咚!”身后一声钝响。
只见一地碎片,沉海蚀锚砸落地面,上面连着细细的丝线。而礼三邪则利用铁锚下坠的重力挣脱包围,窜上天花板倒吊起身体,如钟摆般晃动。“好可惜,差一点就能看到被自己的魂具砸死的人了。”他的腿又饶了一圈丝线,“送死像时钟一样规律。”
肖明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两位公正教的英雄又所为何事?”
瞎子阿炳笑了笑,“家主既知我乃公正教,自然是为主持公正而来。”
明典道:“肖家有何人何事,劳烦二位主持公正?”
阿炳道:“家主既知这位少年郎不是我公正教的人,便应知这位少年郎为何而来。既知这位少年郎为何而来,便应知公正二字从何而来。又何须明知故问。”
万中方拾起铁锚,扯断丝线。“让肖世难出来,血债血偿!”礼三邪身形不稳,做势要掉落。当然又是演戏,他滑稽的动了几下,右手拖住下巴摆出沉思的样子。
明典摆手,“想必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你的朋友绝非小儿所害。”
阿炳拄杖点了下地,“少年郎并未说明是何血债,家主又是如何得知他兄弟遇害?莫非家主留心已久,或是家主正是主谋?”
明典连续被瞎子呛声,却毫不气恼,反倒镇静下来。“此事确与肖家有关,明典作为一家之长,亦有失察之过。事情本身肖家已调查清楚,黄毛、金毛二人因为私仇,杀害了这位兄弟的朋友,手段残忍异常。此二人定当接受制裁,肖家会对受害人的眷属做出赔偿。不过此事,当真与小儿毫无干系。”
肖明典咳嗽一声,黄毛金毛对视一眼,将佩刀架起在地上。二人伏身跪地,高举双手,狠狠砸向刀刃。
阿炳移身而去,用拄杖架住二人,“哎,别急着自裁。你们家主要是有心惩治你们,也应先听你二人辩解一番。若是早已查明定罪,为何不先行将你二人关押听候发落?现在当面私刑,恐有不当,更无公正。肖家主,老头今天来并无意要追究什么责任,也无心讨回什么公道。老头所说的公正,不过是听说少年郎要来玩个游戏,特地前来裁判。”
明典沉吟片刻,问道:“什么游戏?”
阿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