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一会儿。
是的,灵意堂下了马车时,第一眼,就看见了他。
“老爷,那不是……?”
一旁的管家惊呆了。
“把他请到包厢里,不能有怠慢!”
灵意堂径直进了酒楼。
“是。”
管家照吩咐做。
包厢外,有着人在看守,里面,只有灵意堂。
管家送进来纪名车后,就出去了,并且让护卫都离了远些。
“爹。”
灵意堂向纪名车行礼。
“你个堂堂的大官员向前朝余孽行什么礼!”
“都在传您已经不在人世了,您是怎么……”
“外孙女沉冤未得雪,我这老骨头怎么能眼下这口气走呢。”
纪名车坐了下来。
“您先喝茶。”
“不喝了,我来,就是向我那外孙女讨债来了。”
“李风一向干净,我已经查了几年,却无果。”
“谁让你查李风了,他不是有个会闯祸的儿子么。”
“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了,抓到把柄就可以逮捕了。”
“你既有数,我这老骨头,也就没什么愿望了。”
“意堂啊,那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不怪你了,我知道建业不容玉芝,你把她降了妾,是为她好。我也知道,你故意找了个和玉芝一样月份的妾,偷偷换了闺女,这才让那闺女活了下来,成了嫡女。世人只知我纪家外孙是庶子灵西辉,却不知,我纪名车真正的外孙女,死在了李风父子手里。我知道你对玉芝的心思,她走后,你再未娶过妻。你好不容易才保住了玉芝的孩子,就那么,没了。”
“爹,别说了。”
灵意堂抽噎着。
“玉芝就这一个孩子,我不能去了下头,再无脸面去见玉芝,去见我那从未谋面的闺女。”
“放心吧,爹,我不会放过李风父子的。”
“有你这句话,够了。”
“意堂啊,我早就不怪你了。”
“爹。”
“你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就是你爱哭,我才不想把玉芝嫁给你的。”
灵意堂擦了擦泪。
“行了,我该走了。呆的时间长了,对你不好,别让逮住给你穿小鞋了。”
纪名车起身,整了整衣服。
“爹!”
“天下之大,想去哪去哪。”
纪名车走到门口时,停了一下,说了句“意堂,我早就不怪你了,放下吧,别让它压着你一辈子,保重。”然后推开门,走了。
第二天,灵意堂在自家府邸哭了一下午的消息,传遍了建业。
萧镜兮在第三天上朝时,偷偷注意了下灵意堂,虽然抹了较多的粉,但还是掩盖不住,那稍肿的眼睛。
而高高在上的邬彦君,讲述着对殿试的期待,和对即将来到的十二族国的防范。
灵意堂的消息,短时间内成了建业的饭后闲聊。
而灵意堂,让李迅,永远地留在了建业。
灵意堂,先是让人暗地里去刺杀李迅,但被巡卫军发现了。
灵意堂派出去的人,发现李迅总是会派人跟踪莫雪言。
于是,灵意堂便等待时机。
等到萧镜兮知道李迅被捕后,已经在五月份了。
李迅在酒楼差点侮辱了莫雪言。
当然,这里面,有萧镜兮的手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