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邬童。
“我也知道,《司命》和《殷朝末代皇帝志》在你的手里。”
“同样的,我还知道很多,很多。”
“我时日无多,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具体的,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为什么?”
“就当做,是赎罪吧。”
“你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也认出了么?”
过了许久,茶都凉了,古莹才道。
“不知道。”
旻王走后,古莹便下令关闭府门,对外称静养。
过了许久,茶都凉了,古莹才道。
“不知道,或许吧。”
旻王走后,古莹便下令关闭府门,对外称静养。
就在旻王拜访的这天晚上,连滉悄悄的越过太傅府的屋顶,落到了相府的院子里。
“连将军的身手,果真不错。”
古莹躺在贵妃榻上,闭着眼睛。
“丞相过奖了。”
连滉整了整衣服,看着那棵正开着的桂树。
“将军不回府邸,来我这相府干什么。”
“古家人还真势力,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看你。”
“不过都是旁系罢了,又不指望他们。”
“那丞相在这院里每日赏这颗桂树,又是为何。”
“养伤啊。”
连滉回过来头,看她。
“是么。”
“怎么,连将军来,难道不是看望本相么。”
“你知道,我为何来。”
“将军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书的下落。”
“看来将军忙的糊涂了,本相这几个月从未在文瀚馆借过书。”
“丞相是没借过,但知道下落,不是么?”
“将军怎么就这么笃定,本相知道下落呢?”
“丞相从头到尾看似处于被动,但若不是丞相故意顺水,又怎会这般淡然,太不像丞相以往的性子了。”
“将军知道,本相早已入毒四分了么?”
“丞相中了毒?!”
连滉快步走到古莹面前,想把脉。
古莹躲开了。
“没用的,既下了死手,便不会留有余地。”
“丞相知道,这背后凶手?”
“将军早已有了定论,是来确认的吧。”
连滉抿了抿嘴,不语。
古莹自嘲的笑了笑,“多年夫妻,终究抵不过权力,多年的尊重,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罢了。”
“本相这么说,将军明白了么?”
“他现在,连忠臣都怀疑了,连你和訾牙都不放过,不是么?!”
“你们为他巩固了边疆,可他却把你们困在了眼下,看着你们,生怕你们有一天会像十几年前的他一样接杆举旗!明升暗贬,夺军权,就连来看我的伤势。”
古莹愈发激动,指着自己缠着的右肩。
“也是来给我下毒!他怎能,怎能这般心狠!”
古莹情不自禁的哭了。
这是连滉,第一次看见当朝丞相哭,也见证了,帝王的无情。
他有些心疼古莹,多年的夫妻,更像敌人一样。
“下一步,他要干什么!邬朝七省知府,还是要在明年打算将十二族国一举拿下!
“我知道你的人在,看看吧,这周围都是你的人,他到放心,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