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楼,背后有多少官员参与。
是文臣,还是武将?
镇京之将,即天策上将,比大将军要高出一阶,除了京城的军权,他却没有别的军权,也不能调令任何军队,这是明升暗贬,北戌沿军元帅,仅仅比大将军低一阶,却能调令整个北壁的军权,这时明降暗升。
不对!北戌沿军元帅,只能调令北壁,没有皇上亲自下令,戌沿军元帅不得带兵入京!同样的,镇京之将,没有皇上的圣旨,亦不能轻易离京!
邬彦君…对他们在防范?
防范什么?
功高震主?还是怕入主京城?
那么,原来的北戌沿军米元帅去了哪?
大将军由谁当?
原本的天策上将呢?
越想,萧镜兮越觉得邬彦君是个心思非常深沉的人。
萧镜兮直接出门,向偏房而去。
木生和锦云正在喝酒。
看到萧镜兮过来,很是诧异。
“呦呵,今个儿怎么来了。”
“锦云,现在建业局势如何?”
萧镜兮自顾倒了杯酒,坐下了。
“自咱们来了富蕴,建业便没有穿出来消息,具体的情况不知道,不过,他们既然没有消息,也代表着建业现在没有事情发生。”
“今日,我问了问那些个人,根据他们的回答,这酒楼的主要势力,在建业,且背后不止一人,有很多势力参杂其中。”
“有可能,跟文臣有关,也有可能,跟武将有关。”
锦云喝酒的手一顿,看向萧镜兮。
“我去让人再探探消息。”
“建业的局势,必须搞清楚,等到进京的时候,才能不受限制。”
“对了,你们知道现任的骠骑大将军是谁么。”
“现任的骠骑大将军,皇上自调令连将军后就空虚了。”
木生回道。
“我听说,连滉现在,镇守建业。”
“对,是去年二月份封的,明面上,是天策上将,但实际上,皇上却下令他只负责镇守建业,也就是说,连上将原本应当统帅三军,现在却有名无实,除了只能调配建业的近卫军外,没有军队可带。”
“那訾牙呢?”
“訾大将军则是北戌沿军元帅,手握半壁军队,却同样,不能私自调兵,否则,按谋逆罪处置。”
木生说完,喝酒。
“看似明面上的升阶,却是进一步的剥夺了军权。”
锦云接话。
“要查的酒楼背后,有可能跟他们有关,但也可能,跟他们无关,除了他们外,有没有新升的文臣。”
“有啊,新任尚书令,明信烟,新任大行台尚书令,****之,还有新任的军器监,王世博。”
“其他的,我没太关注,尚书令是重臣,所以,我也就多关注了下,王世博,那两年不过是七品武散官,如今,却是正四品上实职。”
“那原先的米元帅去了哪儿?”
“米元帅被查出来与邬缙有关,已经收押了。”
“原先带领近卫军的是谁?”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关注重要的,近卫军我不关注。”
“也是。”
锦云端着酒杯。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在来回路上打听的呗,来回路上有许多建业进出的必过城镇。”
木生碰了下锦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