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里,我们几乎很顺利。你们可知道原因?”
“我前些日子看史书,说是自三年前,北界的匪徒便有些猖狂了。”蔺格回道。
“没错。”萧镜兮点了点头。
“县令的意思,是想知道这些匪徒的下落?”
“对。”
“我听说,直到今年过年时还有匪徒出没,但这半个月里,就如消失了般不见踪影。”赵文浩开口。
“莫不是他们有什么重大密谋不成?”付清惊讶道。
“说不定,毕竟他们是突然消失不见的,而且已有半年,倘若没有密谋的话,又如何会隐匿行踪呢。”李宁说道。
“那么,县令想要如何做。”林安业直接问了萧镜兮。
萧镜兮目光微闪诧异,静静地看着他,“据我所知,北界匪徒多达上万人,有可能在那些人力里也有匪徒,但肯定不多。上万人,集体隐匿,只有泛泛之辈还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那些有些头脑的,都隐匿了。倘若他们要干事情,那么,必是我北界的最大隐患!”
“所以,我们要在他们动手之前,就要找到他们,并且让他们的计划落空。”
林安业接话。
“而能够抵挡匪徒的,只有官兵,北界的所有官兵!”
木生的声音,随着步声的相近,缓缓而来。
七人见到木生,有的愣了愣,有的已经了然,早早的行了礼。
“木先生好。”赵文浩率先开口。
其余人纷纷行礼。
“不必多礼,按礼数,当是我敬你们。”木生连忙回礼。
“怎么就你一个人,张密呢?”
“他去帮邢主簿整理账簿去了,邢主簿昨个夜里找他说是找不见了几本账簿,让张县丞帮忙找去了。”
“我跟他们正在商量着北界匪徒一事,你说要官兵才能抵挡匪徒,是什么意思。”
木生听着这话,笑了。
“你们只知道匪徒,却忘了北界的官兵不成?匪徒再厉害,又如何挡的了经过训练的士兵呢。”
“可是,匪徒达上万人,万一他们不是分散行事,而是一起呢?那时又要如何抵挡?”
“这到也是,不过,要想解决问题,加大对官兵的训练,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七人点头,“我们应该尽早训练,以防万一。”
“好,明天,我叫来张县丞,到时,在一起商议罢。”
七人告退后,萧镜兮立刻转过身问木生,“账簿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果然瞒不过你,你猜的没错,衙门里,有匪徒的同伙,他们趁着邢主簿不在,偷了账簿。”
“那些同伙呢?”
“张密在牢里审问,现在还没有出来。”
“丟的,是那些账簿?”
木生不语。
萧镜兮瞬间了然。
“想必,是我们有些张扬了些,才让他们惦记上了吧。”
“也不一定是咱们,毕竟,当初刚刚商议好,就开始了一切,知晓拨款的,只有我们几个人,咱们的动作,可以说迅速了,就算招人,咱们也没明说是去干活。”
“看来,他们几人,要清理身边人了。”
“对,现在,冯典史也跟着张县丞一起审问呢。”
“那邢世凯呢?”
“他被吓出了一身汗,又受了些风,就得了风寒,我刚找了个大夫去给他诊治。”
“这几年,注定不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