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坐着马车去了凤阳镇的一条巷子里。
巷子门口,许多的马车,令萧镜兮不得不在此下车,陈婶见着众多马车,不禁说道,“没想到,咱们竟然算来迟的了。”
现在,不过卯时。
萧镜兮笑着看他们,“有的是送学,有的,也是来报名考核的,且看看,有多少人能过了这考核罢。”
近了巷子,萧镜兮和陈婶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在巷子里官兵的指挥下,排队等候。
左边送学,右边报名,萧镜兮和陈婶排队了右边。
周围,已经有不少妇人接头接地闲聊道,“哎,你知道不,我听我家那口子说,说当今三殿下先是被皇上批了顿,后来第二日就被禁了足。”
“你说的,可是真的?”另一个妇人问道。
萧镜兮早在那次锦云假扮邬瓒后就让锦云给建业的其他暗桩给传了信,尽量将三殿下邬缙受宠,可能不久就被立为太子殿下的谣言传了出去。
果然,不到两个月,邬缙被禁足的事便传便了,怕是邬缙此时,恨上了邬瓒吧,毕竟,那晚上,与邬缙见面的,可是邬瓒。
然而,邬缙怕死都不会知道,邬瓒那晚,的确是要去见邬缙的,却被留在邬瓒身边的暗桩一路路的传给了锦云,这才能让锦云成功在那晚假扮邬瓒,而邬瓒,被暗桩以迷路为由,骗去了临县的某个山林一晚上,因这被邬瓒视为一个耻辱,邬瓒不敢对旁人说出来,只能自己吞了这个哑巴亏,替萧镜兮背了黑锅。
萧镜兮听到邬缙被禁足,冷笑一声,现在,邬缙应该知道了,宫炎被杀,怕是,这笔帐,又算在了邬瓒身上吧。
邬缙,你会不会,吐血呢?你算计我没了清白,让我母亲含恨而去,却又算计了连滉,想以他侮辱富家女子为由,夺了他的军权。
却不想,邬缙连连滉的影子都没抓到,最后,是萧镜兮的婢女,穿着萧镜兮的衣服,替她投了湖,阿英在投湖前一个晚上给了她一块玉佩,给了她一幅画像。
玉佩,是阿英在连滉的房间里捡到的,萧镜兮一看便知,那玉佩是纯玉所造,又是虎形,普天之下,只有邬缙才有。
邬缙的生母是个贵妃,丰帝极为宠幸,据说,若不是皇后林家暗中使了绊子,丰帝便会废了林皇后,立贵妃为后,只是,封后无望,丰帝便接了皇商呈的一块独一无二的虎形玉佩,当场赐给了那时只有十岁的邬缙。
那画像,是连滉的。那晚,她与他中了****,药效十分强,她本想用内力压下去,却不想,连滉迷迷糊糊的乱动时,竟点了她的穴,她不能转气了,运了一半的气生生的给逼了回去,那压下去的药效,瞬间又上了头脑。
她没了清白,只依稀记得他的轮廓,当看到阿英画下来的模样时,便知道了,他就是那人。
阿英在第二日找她时,看到了他慌忙的跑了,便记住了他,又在房间里看到了玉佩。
阿英什么都没说,已经知道了一切。
沉默了两天,阿英说,“小姐,幼时,阿英被夫人买回来伺候小姐,虽然没有两个月小姐便去了岐山拜师,但阿英记得这个恩。阿英现在到了报恩的时候了,小姐刚刚过了省试,有机会入了朝廷,便就有机会,替阿英,报了这个仇吧。”
所以,最后,‘萧镜兮’被萧府的人逼死了,邬瓒却没有抓到连滉,因为,‘萧镜兮’并没有说出来那人是谁。
萧镜兮想到了阿英,眼匡红了,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哭的…
萧镜兮又想着,她现在和陈婶在排队,不好这个样子去考核吧,随机眨巴眨巴眼睛,将泪水眨没了。
萧镜兮打算继续听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