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莫林瞪大了眼睛，第一次觉得得到碎片的希望如此渺茫。
之所以种族之间不能学习异族的魔法，是因为天生无法与异族魔法发生呼应，而他能够学习光明魔法，纯属是一个意外！
让他学习封禁魔法？
这……
“怎么，”
古斯塔夫瞥了他一眼：“这就觉得挫败了？”
这句话，几乎捅到了莫林的心窝里去了，他不断地质问，这怎么可能？
“你明知道人族无法学习龙族魔法……”
“谁告诉你你是人族？”
古斯塔夫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让后者下意识抬起头。
“什……”
莫林惊愕地看着古斯塔夫，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他怎么知道……不，他怎么和极炎说的话一模一样？难道我真的不是人族？
只见古斯塔夫想了想，忽然笑了。
“看来莎丽娜那个女人失算了啊，她本应该是想利用林德伯格这个身份来控制你，然后再编造一个美丽的谎言，让你对她产生感激……”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莫林微微皱眉，质疑地看着古斯塔夫。
见莫林一脸警惕的模样，古斯塔夫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后在掌心幻出一颗夜明珠。
不，这不是普通的夜明珠，里面竟然有奇奇怪怪的条纹，乍看像是……一条龙？
莫林不解地看着古斯塔夫，没有开口。
“龙族封禁中……预言之术最为强大。”
古斯塔夫将夜明珠翻转了一下，一道神秘的流光包围着夜明珠，不断散发出绚丽的辉光。
“老夫不仅知道过往，还能预测到未来。”
闻言，莫林激动地拍桌，问道：“你知道林德伯格家族灭亡的原因对吗！”
“别急。”
古斯塔夫将两手方可掌握的夜明珠放在他面前，夜明珠刚被放下，就浮到半空中，缓缓落在莫林眼前。
“你看……这个夜明珠中有什么？”
“我……”
莫林皱着眉头，将目光重新放在夜明珠前，不由自主地进入了冥想……
……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男子一身贵族服制，连忙拉起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右手的扳指十分熟悉。
女人悲凉地看了一眼石中婴儿，说道：“大人，西莉亚不求将他养大，只求大人能救他一命，只有您能办得到！”
“哎！”
男子偏过脸，脸色十分为难。
“你明知道他是谁的儿子，如今战乱时代已经过去……”
“大人！”
女人厉声喊道：“在人族苟且偷生，你真的过意得去吗？女王不会放过林德伯格的任何一个人，因为她是菲丽埃尔的女儿！”
提到菲丽埃尔这四个字，男子脸色一白，缓缓闭上眼眸。
“你说的对，菲丽埃尔的后人，怎么会放过对黑暗之神产生感激之情的人呢？”
“大人，丽丽娅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已经活得够久的了，为什么不在最后的时间里帮帮这个可怜的孩子？”
“帮？”
男子摇摇头：“难道你想让莎丽娜知道他是黑暗之神丽丽娅的儿子，这等于把他送入虎口！人族比任何种族都渴望永生！”
“不！”
女人脸色渐渐冷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