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是否知道?”
“还不知道吧?”国王大钦茂十分惆怅地说道:“正不知道如何跟贞孝说呢?”大钦茂问太后那仁花到:“您看卢泰瑜将军中毒之事怎么对贞孝说呢?跟她说好还是不说好?”大钦茂见太后那仁花还在思考没有回答,于是继续问道:“贞孝这苦命的孩子,万一听到这个消息能不能挺住?”
“挺住、挺不住都得跟她说呀!”
“怎么跟贞孝公主说呀?”国王大钦茂试探那仁花口气问道:“谁去跟贞孝公主说呢?”
“您的意思是让我去说?”
“我看您去说最合适了?”
“为什么我去说最合适?”
“您是她的母亲呀”国王大钦茂看着母亲那仁花说道:“您不仅生育了她,而且多次救过她,在她情绪低谷时期,欲远离尘世之时又是您开导了她。如今,又到了她的人生的十字路口,还得您亲自出马,帮助她从悲伤之中解脱出来?”
“我可以去跟贞孝去说”太后那仁花说道:“只是不知道能起多大作用?”
“贞孝公主最听您的话”
“试试看吧!”太后那仁花似呼想起了什么问道:“您是说:总兵卢泰瑜元帅在出征前就已经服用了这种毒物,那是谁下的毒呢?下毒之人是何用意呢?”
“下毒之人的用意十分明显,其目的就是打乱咱们的军事部属,达到金国国王推翻渤海国之目的”国王大钦茂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道:“至于是谁下毒,目前还不得而知”。
“这个下毒之人应该就在我们渤海国中京显得俯之内”那仁花太后分析到:“而且离咱们特别近”
“对!就在我们身边”
“您看这个人是谁呢?”
“这个人就在渤海国中京显得俯之内”国王大钦茂把自己的密探掌握的情况说了出来:“据密探说:这个人呈经去过《唐后妃逍遥宫》与金国密探努尔野律见过面”。
“听您说过”太后那仁花补充说道:“您呈经说过这个人去《唐后妃逍遥宫》与金国密探努尔野律见过面之后回到了渤海国中京显得俯之内,此人是男人,对吧?”
“没错!是这么回事”
“上次您说完之后,我对渤海国中京显得俯的所有人进行了排擦,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太后那仁花慢慢思索,不断分析觉得无从下手,问到:“这个人再无其它体貌特征?”
“密探说:此人升高五尺有三、体态瘦弱”
“瘦弱到什么程度?”
“用‘弱不禁风’来形容不为过之”国王大钦茂把自己的密探说过的话都说了出来:“可是,在渤海国显得俯内没有这样人”
“有没有可能,此人是女办男装?”
“是呀!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呢?”国王大钦茂恍然大悟并对那仁花太后说道:“对呀!如果是女办男装,我们在男人中间怎么能够找到此人?”
“我也只是猜测,没有什么根据”那仁花太后无不担心地说道:“此奸细无论是男是女都必须近快找到,否则后患无穷,眼前卢泰瑜将军中毒事件必定就是此人所为,这给我们出兵抗金带来诸多不便,不然,卢泰瑜将军带兵已经把金国士兵打了回去?”
“是呀!现在卢泰瑜将军中毒已经不能出战,军师胡达无计可施,只好用渤海国东京副都督大玮瑎假扮总兵卢泰瑜元帅代理元帅之职出城应战,如果不乘胜追击就会露出破绽,金国如果知道元帅中毒不能出战定会杀一个‘回马枪’”。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近快选出新的元帅之人”
“谁能胜任这个元帅呢?”国王大钦茂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