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自问自答道:“看来,贝勒爷您是听说过的。早在嘉庆爷时期,朝廷为了防止粘杆处发展成为明朝时的东西厂,便借着查抄和珅的机会,废除了粘杆处。可是,朝廷也为了刺探情报,而秘密留下了一部分。然而,即便是留下地这一小部分粘杆侍卫,朝廷也是极力控制人员数量的。”
刘捕头再次凑近了我,道:“我祖上便是粘杆处的侍卫,到了我爷爷这一代就被裁撤了。可是,爷爷却把这门功夫和手艺,传给了后代,期望他的子孙能继续为大清效力。刘洪虽不才,不敢与粘杆侍卫相比,但捉凶断案的本事还是学到了些的。”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当初那位剔着牙的官痞,竟是大名鼎鼎的粘杆处侍卫的后代。我拱手道:“哦,未曾想刘捕头的祖上竟在粘杆处供职,那刘捕头如今怎的只混得了个捕头?”
刘捕头叹了口气,道:“哎,朝廷为了控制被裁撤的粘杆侍卫的权利,规定粘杆侍卫被裁撤后,两代不得为官。我刚好是第三代,本想用毕生所学报效大清。可谁知,如今这一身所学竟无用武之地。”
刘捕头猛地灌了一杯酒,道:“当初我初入衙门年少不更事,得罪了上官而不得重用。当了这十几年的差,也办了不少的案子,可大多都被有钱有势的人翻了案,也就心灰意冷了。”说到这,刘捕头激动地抓住了我的手,道:“如今听了贝勒爷您对与法战争的见解,自认为又看到了希望。贝勒爷少年有为,日后必定大展宏图。所以,刘洪才斗胆恳求贝勒爷,让我能追随左右。”
我拍了拍刘捕头握着我的手,道:“好,刘捕头尚有大志,又有多年的官场经验,必定是一员干将,我也定当让刘捕头的所学得以伸展。”
刘捕头闻言,兴奋地站起身,道:“谢贝勒爷栽培,刘洪定当为贝勒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也站起身,拉着刘捕头道:“好。刘捕头既然是传承粘杆处侍卫,也当知粘杆处侍卫的准则,日后,我还叫刘捕头为刘捕头。”
刘捕头会意,笑道:“是,刘洪是贝勒爷的刘洪,在下不过是顺天府的小小捕头刘三儿。”
刘捕头后退两步,对四下拱了拱手,道:“贝勒爷,溥三爷,各位,刘三今儿能得以跟贝勒爷与诸位一起吃饭,那是刘三的荣幸,刘三还得回去与他人吹嘘一番,这就告辞了。”说罢,刘捕头转身出了雅间,一猫腰,又恢复成了官痞的模样。
这刘捕头到是位办事利索的人,得了我的允诺,便借口出门办差去了。望着刘捕头离开的门口,溥苣喃喃道:“贝勒爷,这刘捕头说的是真是假?真有粘杆处的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