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白地打碎吧?”洪天看着王二孩儿说。
“我们家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王二孩儿哭哭啼啼地说。
“让你带路,你就带路!费什么话?”一个打手上来就是一脚。
王二孩儿没有办法,只得带着洪天和那两个打手一起回家了。
一进家门,二孩儿的媳妇看见丈夫带着几个陌生人进来,顿时就愣住了,诧异地问:“你不是上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他们是谁啊?”
王二孩儿哭着说:“媳妇啊!我惹祸了,我把洪老爷的宝贝古董给碰碎了,人家是来让咱们赔的!一千多现大洋,咱拿什么赔啊?”说完,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他媳妇一听,也傻在那了。
洪天走过来,用手摸了一下二孩媳妇的脸,淫邪地笑着说:“这不就是值钱的东西吗?怎么说赔不起呢?我看你是想赖账吧!”
王二孩儿抬起头来,一看洪天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的媳妇,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紧走几步挡在了媳妇的面前,哀求着说:“洪老爷,求您放过我们吧!我就是做牛做马,给您做一辈子的长工,我都愿意,只求您能放过我媳妇!求求您了!”二孩边说边跪在了洪天的脚前。
洪天抬腿一脚把王二孩儿踹倒在地上,嘴里恶狠狠地骂道:“我们家牛马有的是,缺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拿你媳妇抵债,那是我看得起她,别不识抬举!”说完,冲着那两个恶奴一挥手:“给我带走!”
就这样,王二孩儿媳妇被洪天强抢走了。
只剩下王二孩儿在院子里,哭天抢地,嚎啕不已。
三天后,王二孩儿和他两岁的儿子神秘地失踪了。
村子里的人们都怀疑是被洪天杀人灭口了,但是,谁又没事敢去捅这个蚂蜂窝啊?只能是背地里说说而已。
又过了几天,王二孩儿的媳妇,在洪天家的后院里上吊自杀了,据说,还是穿着红衣红裤和红鞋呢!你说瘆人不?
后来,村子里就开始闹鬼了。
“唉!这一家人也真是太惨了!”老汉摇头叹息着说。
无名婆婆纳闷地问道:“他们家既然是被洪天的,为什么不去找他,反而在村子里闹腾呢?”
老汉回头看了无名婆婆一眼,脚步没有停下来,嘴里却说道:“听说洪天找了个出家的道人,在院子里贴上了镇鬼的灵符,所以,鬼不敢靠前!再就是,鬼也怕恶人吧!”
说着走着,已经到了王二孩儿家门前。
老汉用手一指说:“这就是二孩儿家,我就不进去了!你们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去找我,我姓张!”
这个张老汉,在腰坨子村是一个能主事的人,说话有分量,所以大伙都听他的。
无名婆婆点了点头,带着大黑走进了院里。
转眼间,天已经黑了。
无名婆婆盘膝坐在炕上,闭目养神,屋里也没有点灯,大黑则站在外屋的门旁,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大约在三更时分,外面起风了,吹在窗户纸的破洞处,“啪啦!啪啦!”直响,好像是有人在拍打窗户一样,让人听得心惊肉跳的。
‘啪嗒!啪嗒!’有东西掉落在屋地上。
无名婆婆立刻睁开眼睛,她那暗夜辨物的目光,清楚地看见滴在地上的是鲜红的血迹。
她闭上眼睛,开天目向上一看,只见屋顶上,站着一个没有脑袋的男鬼,正提着人头向下看呢,那鲜红的血滴,就是从人头上滴落下来的。
这时候,窗外也传来了女人和小孩的哭声。
大黑急匆匆地跑进了屋里,刚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