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陛下,恕本将直言,此两月以来,曾与贵国军队有所交涉,恐怕城内能出战者不及敌方一半?而月氏骑兵善于速战速决,若开城应敌,难以战胜,若固守城池,兴许另有胜算”
直孤烟未免郑御介怀,故默不作声而望向他,郑御亦当仁不让般,遇战事而激情般,果断将早就思之想法道出。
国王带着赞赏目光扫过郑御,只手于前,行走几步中,又望向孤烟,寓意让他也提出见解,而未见郑御面色不快一旁,连月之时,直孤烟深的楼兰臣民美誉,他虽有所嫉妒,但有另一番打算。
“陛下,正如郑将军所言,若你信得过我们相助,那么末将或可一试,不需直面而战,便可退去月氏之兵”
直孤烟斜视了下郑御,冷峻面容带着从容睿智,婉言表示郑御之韬略可行,并附上让国王宽展焦虑之言,他知道国王今夜只行,为解决外战,迫在眉睫,不再迟疑,亦早胸有成竹凝聚策略。
“哦?!孤当然愿意信任二位,否则不会亲自夤夜来此请教,若能不战而退兵,孤定重谢二位将军呐!”
国王强颜观笑般,激动得上前拉住直孤烟只手,又松开,并前往拍了拍郑御肩膀,见不远处内居中,站着江流沙与洛长荷,略显几分尴尬,摆摆手让她们不必行礼而来后,继续盯着直孤烟二人,带着询问目光。
“国王陛下,若要我等出马,那么是否调度一直军队听命?”郑御始终最在乎名头于前,谁最有权利发号施令是关键。
“那当然,我立即下令格桑与你等一同谋划退敌”
国王亦不糊涂,早从格桑等军将口中得知郑御几月屹立,一直在与他们探讨用兵及军队之道,不曾在乎直孤烟等人其余事宜,遂如他所言,托付大权,但言外之意并非任意调配,而是需要格桑陪同,可见谷鲁国王任何时机,不忘防范一二。
国王拍手而去后,郑御与直孤烟等人继续探讨退敌之计,墨之书在与孤烟暗语几句后,携同江流沙先行不知所为何事,郑御看在眼里,不过于多问,因为,他历来心性敖烈,自主意识。
“孤烟,郑御,你们打算如何相助国王退敌?”
洛长荷幽幽移步而前,轻声问询了句,对待二人当下面对面而由衷敌友不分之错觉,兴许源于直孤烟之冷峻孤寂,却器宇轩然,郑御之傲目冷淡,仍意味深长之神色。
“长荷,夜深了,你去歇息吧,一切莫忧心,修缮水渠之事,你过于劳累,此时,交于我与郑御便好!”直孤烟看出郑御有话想对自己说,那带着几分诡异目光游离在自己身上有顾忌这眼色扫过长荷,他便上前替长荷披好肩纱后,柔声磁音,动情将她拉回卧房门前。
洛长荷清净眉黛稍蹙即逝后,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她又何曾不注意到郑御之意思,更明白直孤烟用意所在,便不再多言而合门回避;相持一生之默契便是在于眉目传递间之心灵剔透。
“听闻此番月氏来犯是谷必王子在挑唆,想来其中必有缘故。”
直孤烟预感到郑御想有所心机,但仍先将话题移入其他,思肘悠悠,行至另一个庭院回廊处道,手中抚摸金漆锡金精雕之神像。
“此时我早知晓,话不多言,事情紧急,孤烟,我要你答应我一事,否则,我便无意卷入楼兰国战乱,同样能与其他军士孑然一身而返国土”
果然,郑御凛立他跟前,深邃眸光带着野心与暗藏,口味平和而直言不讳,然言外之意带着软语威胁。
“我知道,你想要我担起和亲失败,以及公主顶替之罪责”直孤烟有些神伤难过,墨眉微蹙,盯着郑御断言道。
他从来感恩郑都护,而将郑御当做手足,奈何郑御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