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耻下毒之人,杀了他们!沙沙他!”
“楼兰国和善的子民们,你们此刻情绪,我等理解,但我大汉朝,历来对西域友国,同样友好结交,也帮助过你们破除匈奴侵扰,此番带着诚意来到楼兰国,并非有意滋扰圣境,本为结缔盟,又怎会不顾礼数行破坏之不耻恶事?希望你们静下心,我们会在国王与你们面前拿出证据,证明事情与我们无干!”
直孤烟再次扫过在淡漠无动于衷之郑御,继而上前抬手示下,轻磁音域,广阔又悦耳,让那帮乱糟糟呐喊声即刻静默了片刻,直至他一段正气凛然,气宇轩然之词若飞瀑滑尽,众人又在交头接耳里,窸窣细碎。
“他们在狡辩,不听他们继续迷惑我们,沙杀!”
那名动机不纯之挑头男子见民众开始在动摇,便又厉声打断他人议论之语,举手抬着手中那柄光芒熠熠弯刀,指着直孤烟高呼误导。
“沙杀!”
其余手持各种奇形怪状之民众已试图用手中造不成大伤害之利刃对抗护卫队,甚至有人朝直孤烟等人扔出厚重利器,直孤烟轻易闪躲,洛长荷蹙眉上前,拉住直孤烟,生怕他被失去理智之人误伤;
“长荷!”
“孤烟,你怎样?流血了!”
哪知不知何方飞来之长条利刃险些刺中洛长荷臂膀,被直孤烟只手打落,手腕立即划破一道血口子,洛长荷惊心急问,他只邪魅一笑,墨眸不需言语,便可宽慰她关切之心;
他正反手让手指衣袖随意捂住血口时,顿觉右方街道传来马蹄声,忙拉着长荷行至一旁,眺望远处,果见一直浩荡队伍,由王庭方向而来。
“国王驾到!”
即将群起而攻击护卫队,不顾一切要扰乱驿馆,诛杀汉朝人之民众等在听到由远至近传来之响亮高音,纷纷侧身,看到国王车架停靠王庭驿馆外,白墙前所有人,皆只手胸前行礼,其等亦暂时收敛起方才之激愤,纷纷跪拜。
“国王陛下,今日,您若不杀了下毒祸害我们善城百姓之汉朝人,我们便要替圣灵之神惩戒恶徒!”
民众中为首者略带威胁之词,对敬重而平和待人之国王有些有恃无恐般,挪动着身躯,举刀请命道,那邪祟目光仿佛明白国王不会轻易对百姓迁怒。
“我亲和的子民们,发生这样的祸事,孤与你们一道哀伤!但我们虽国小力微,却也不该让大国,乃至友邦他国小看我们,认为我们是蛮夷之邦,此事需讲究证据!不得胡来!”
国王抖了抖褐色浓眉,眉梢瞪着那名不等自己开口便危言耸听者,又举手胸前,放下尊贵身份,朝群众稍作躬身之礼,浑厚声带着威严气韵。
“他们一来,就数次恼怒圣灵,触动我国古咒,有人看到他们是下毒者!”
最先那面色黝黑之领头男子再次跳出来,举着一个大罗盘及短弯刀,大胆顶撞之言透出玄机。
“你是何人?!如何得知我们是下毒者?!”
郑御许久沉默,早就看不惯如斯小人在作祟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登时站前一句暴喝凛声,将那名男子吓住半响,稍稍后退而缄口。
“郑将军...”
然他未见国王在一旁眉宇蹙起又凝重脸色,那是被侵权后之尴尬与不快,直孤烟忙稍移身形,拉着要去擒挑事者之郑御,暗示眼色告知国王介怀态。
“我..我乃善城百姓,我国王在此,你汉朝将军还要威胁我们平民不成?!”瞄准微妙时机,那名黝黑男子在明白郑御不过汉朝嫌疑将军,又有国王在便有上前昂首歪嘴,傲态接茬郑御所言。
“瞧瞧他们,敢在国王跟前对我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