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将军,公主,对不起,都是属下害了你们!”
韩当懊悔当时自己桀骜性情,不信深入险境能困得住自己,又冲动行事未加详查冲要救冉再云忽略危机,如今又因自己刚才在敲击墙沿及呼喝声,引来他们一并进入这地穴牢笼。
“韩校尉,别这么说,我们是一路挚友”
洛长荷对韩当多次注视自己之眸光寓意早有所察觉,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宽慰与他,纯似感激那份对自己藏匿之挂碍。
“长荷说的对,你许是误中他人奸计,此刻,先想法子出去再说,韩当,你是如何被抓进来?”
直孤烟同样明白个中缘由,同样简短消除他心头愧疚,又不免觉得虽桀骜不驯,却不曾急躁的韩当,又怎会轻易也被擒住?他武艺卓绝,几乎在自己之上。
“哎!一言难尽,我不是被抓而来,是被引诱而迷路入来,刚一见到冉再云,就与你们一样,以为找到她就被关住了。”韩当稍稍点头,几个人都在捂着口鼻说话,仍能听到他极其不甘心之叹息,被巧计挫败之耻辱之气。
“我,直孤烟将军,那谷娜公主骗我说,你们与韩当因为误会争执,内讧而前往西郊,咳咳...”
冉再云愈加迷糊之神色从韩当手臂探出脑袋,想替韩当解析些错误,并言明自己首先被人挑拨,言未罢便再度轻咳而乏力下倒入韩当怀里。
“冉姑娘,先别说了,我们都明白,这是居心叵测之人挑唆”
洛长荷见二人姿态,替韩当暗自心悦,有一心牵之人,相依造缘,淡语澈眸,宽慰诚诚,只是,她亦面色略微苍白,体质稍显退弱境况,因毒气愈加浓烈加剧在蔓延上空,很快会将他们彻底淹没。
“无妨,我想我知道此小小玄妙机关法门在哪”
墨之书甩甩风袖,竭力将周遭毒烟驱散些许,无论多么险恶困顿局面皆能保持清醒温雅头脑的他,盯着四面圆弧状砂壁道。
“墨之书,你还认为这帮卑劣之徒会懂得什么天地玄门,五行之术而设置此地笼?”
江流沙又质疑他先前判断,她对他之依恋从争执开始,从嘲讽进化,因而无时无刻不爱打趣口吻说道于他。
“不,不是他们懂得,是西域玄奥之人,懂得些许幻术之人多之又多,你们瞧瞧墙壁上那些图腾符号?我想连这帮恶徒邪祟者,都不懂其中之意”
墨之书视情况紧急,并未似寻常那般配合她戏谑言辞,而是正经严肃其雅眸,指了指顶上及身后各处挂着红黑白各色楼兰语及异域符号道。
“之书,你的意思,打开这地笼之法在这些符号里?”
直孤烟让长荷靠坐一干净地上,亦细细打量着那些迷烟隐约却愈加明显之砂墙雕刻图腾符号,各种奇形怪状,斑斓花眼之印记,看似杂乱无章,又如遵循某种规律,在慢慢向人展示一段段远古佳话般。
“没错...咳咳来不及解释了,姑且一试,孤烟,你按我所提示,左上三寸,右斜三寸,上顶敲击两下,地石敲打九下,最后于那罗盘图形中间重力一击,快!”
墨之书低头喘息了口气,点头确认后,带着对那些神秘符号之猜测见解,让孤烟极速按照自己指示行动。
直孤烟凛立环转,扎紧衣袖,虽吸入了少量毒烟,却生在早年便对毒有足够抵抗力而轩朗依旧,蹬腿跃步,踏墙寰宇,双手于各方向起止度量后,按照之书所言,一一拍打,重击,在旋转落地下,凸显器宇震摄气韵。
众人凝神静气,终见在无缝结合之一出白墙印记明显,画着人身兽首之图形出,迸出丝丝黄尘后,敞开一道一尺宽,仅能容纳一人通过之口。
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