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哈顿为王兄驳回面子,做个人情台阶,免除他们拘禁如何?”哈顿垂目思索中,知道国王好面子,又郑重提议道。
“好吧!不过,须得直孤烟等人参与神址祭祀上,当着臣民面前方可放了他们”
谷鲁国王终松开应承不再拘禁直孤烟等汉朝和亲小队,但未免臣民议论,并想一举两得,得到国民赞颂,一面也有了向楼兰神址祭奠之风情眷事。
“哈顿明白王兄用意”哈顿当然知道,国王不会毫无好处的抛却这个羞辱了自己的事件,务须言明之领命后,重步退出国王内居庭院。
谷拉公主于国王内廷外踱步许久,在见到哈顿亲王仪态虽庄重,仍对她投去一抹宽慰笑面后,方才放心离开,只在经过嵘庭外头时,黯然失神,两日后,许是他与洛长荷便可恢复自由,若无差池,可安然离开楼兰,那么自己又当如何释怀一片痴恋?
月亏晦褪,城防魅影,剑眉飞驰凤目凌,尖塔灯晃,屋舍霓彩,昼夜喧嚣街侧沉,四面八方通往西域邻邦之善城四面城门虽仍是驼铃叮当,开放商道,却已因近日时不时之敌方骚扰,严阵以待,塔楼哨光四溢。
善城几条街道外围西门墙角下,是夜便从驿馆使用暗度陈仓之计脱身,一袭湛蓝素袍的韩当,正与多日沉寂潜于百姓房舍客栈的霍泽询问这两日所传递之脱困计划。
“霍副将,可办妥?”
韩当低声问询中警惕扫过周遭时不时经过之百姓,生怕被善城守卫发觉自己擅自离开驿馆,也正是如此,明着出马之事都由霍泽代替,他则后方暗中相助。
“是的韩校尉,哈顿亲王已解除善城西门之危机;”
霍泽带着警觉神色,利落回答刚刚在此前方发生的一场急促短暂之打斗事宜,源于先前直孤烟留书霍泽,告知生性狂妄之谷必脱逃出西门外,定然会再想法子在西门制造动乱,已达到伺机混城目的。
“谷拉公主是否回庭?”韩当瞥见西门一队白布遮盖之商队正穿梭百姓中,其中城门守卫搜查后那股不同一般商人之异样眼色,嘴角一抹邪笑稍纵即逝,便又继续问道。
“她在见过亲王后,便回庭,也多亏了墨先生与直将军预料精准,知道匈奴人会不甘心而偷袭西城门,直将军还让我与烈将军一同守在亲王府附近,果见谷必麾下之人刺杀行动,阻止得逞,方让哈顿亲王相信我们,而同意出面说服国王”
霍泽思索着回答,论军阶韩当比霍泽高一级,即便无命令,他亦必须定从,因而两人当下,交谈里口吻是上将对下将,谨慎恭敬,无铠甲在身,军威不减。
“直将军真是韬晦深藏!”韩当伸手摸着城墙上精细雕刻之楼兰图腾,不由自主赞叹了句。
“韩校尉,你说什么?”霍泽从方才见到韩当,就在脑海里想着另一个人,稍有些出神,见韩当嘀咕了莫名无关计划之言,遂好奇一问。
“没什么,你继续去盯着亲王府及探查神塔附近,明日之后,若直将军与公主安然无恙便可静待国书到达后即可准备返程”韩当轻摇下头,给霍泽传递最后一项任务,若一切顺利,他们就能轻易脱困,赏析这楼兰国之风情而等待回归。
“为何国王非要在神址祭奠前释放他们?”
霍泽刚要转身离去,又有些心存不安,转头问韩当这个萦绕困惑之事,在霍泽内心,除却直孤烟与墨之书等,韩当武艺最高,智力亦在自己之上,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对他那英气勃勃之敬仰只有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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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