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混蛋!纳塔,你找到都是什么卑鄙无耻之辈!为难当头,竟敢逃跑?!”
见萨琅竟不听从自己调令,临阵不顾合作之谊隔岸观望,谷必几乎暴跳如雷,一刀劈下一名受伤武士之头颅,脸上青筋毕露着破口大骂。
“王子殿下,我们该怎办?!”纳塔喘着粗气,疲惫不堪应对不断涌上来之军中武士,脸色难堪而惶恐问道。
“怎办?,你们听着,随我杀出血路出城,本王子重重有赏!”直至此刻,谷必仍不死心,认为自己那利诱之计仍能套住一些不怕死的无血性之叛逆者。
“想跑!格桑,哈顿,你等速速追上他们,执意反抗者,格杀勿论!”
谷必与纳塔率领之叛军几乎被哈顿及格桑等率队剿灭,谷必与纳塔二人慢慢杀出血路,退出城门处,若非城门守将乃纳塔亲信依旧在把守,恐二人无从遁逃;
而此一出城门,为自己预先留下之后路为砂窟城外唯一一处密林砂堆后,便是深入西域偏远僻静之四条山路戈壁。
“王子殿下,你先撤,我殿后!”纳塔挡在城门口,让已如惊弓之鸟的谷必先率领十几名残兵潜入暗影之小径。
“纳塔,还不束手就缚!”
“哼!本将军誓死不降服!”
‘呃’‘啊~!’
为给谷必争取撤离时间,誓死效命谷必之纳塔在城门口处依旧拼命厮杀追来之武士军将,癫狂若一句沙漠巨兽,在浑身血水,满面狰狞中杀死几十名将士后,被策马而来之哈顿一个回马枪刺死那砂堆上。
而广场周遭,已开始渐渐趋于平静,只剩下士兵打扫场地时之武器碰撞声,以及来自民舍里那惶恐不安皇子窸窣声,望着横躺密布之武士军将尸首;
谷鲁国王紧闭双目,再睁开之际,是通红盈泪,他不希望这样之结果,奈何纳塔与谷必等誓死抵抗且杀红眼,而能降服之士兵不足三分之一,他暗觉自己这个国王是否过于失败!
“直将军,萨琅跑了,要不要去追?”
韩当对那个重伤了冉再云之萨琅恨入骨髓,带着不甘心又不能自作主张,对郑御之保护不力,他直接向孤烟请示,表明了要听命与他,撇开郑御,让一旁的郑御眼色怏怏而转身对几名汉朝军士交谈问询。
“不必了,他倒还不算卑劣小人”
直孤烟认为,但凡有一样品行值得称赞者,并非十恶不赦,萨琅若真如小人行径不堪,在激战里,趁机袭击他们,必定伤亡惨重,甚至后果难以预料。
“嗯,倒是那位谷必王子,定不善罢甘休~!”
墨之书看法与孤烟一样,温雅眉宇稍稍一蹙,他算定谷必能逃过今日一劫,置于缘由耐人寻味他亦不多言,只觉身在楼兰境内之危机尚未解除。
“汉朝将军,你们辛苦了,来人,即日起,盛宴款待汉朝和亲队伍,公主~尔等与孤一同前往我楼兰国都善城下榻吧!待孤择吉日完成和亲交割事宜...”
战场被利落打扫得差不多之时,谷鲁国王谦谦有礼而来,对直孤烟等人再度表示感谢至极,并扫过身后沉默蹙眉的洛长荷后,稍稍压低声线道。
“国王陛下,我等...听从陛下安排...”直孤烟本欲声明洛长荷不会遵循完成和亲之仪式,然缘故繁缛,觉得还不是时候尽数说明,遂只得望了望长荷与众人后,迟疑中恭敬表示默许;
当国王车马而起,楼兰王派人将长荷送上马车,擦肩而过之瞬间,他能感觉长荷心头之隐忍伤痛,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那位浑身散发迷人之异国风情的公主,亦看到二人相视那股暧昧深深之情,缓缓挪步上马车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