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远了...”直孤烟低声呢喃了句,若有所思。
“直将军,公主,楼兰国派来迎亲使者,就在驻地等候”韩当怔怔忘了下洛长荷,遂恭敬向二人禀告正事,时不时扫过他们听罢互相凝望之蹙眉神情。
“韩将军,你先去,我来替公主祛除热力,稍后便来”
墨之书依旧文雅一提,似做最后决策,韩当将信将疑,稍稍点头,重步离去,望着他脚步带飞之黄土烟尘,长荷沉思拭去泪痕。
“孤烟,你真的不要这机会吗?”之书带韩当走远后,郑重一问,拍拍他肩膀,又望向长荷问,善眯眸子里是叹息之意。
“公主,我们去见使者吧”
我见犹怜又如何,事到如此,他别无选择,无论如何不能不顾一切率性而行,他怜惜她,却不忍她落入逃亡莽莽下,主意已定,他向她伸出手,轻声淡语里,其实有了另一番决心。
“所谓楼兰之咒,我曾有所耳闻,此为一化为之人所誓言缘出,听其咒语者,必定入得楼兰国后,下场堪忧,楼兰国距今有无数不可揭秘之诅咒身亡事,即便高高在上之楼兰王族,都曾莫名其妙死于非命亦或消失无踪,楼兰国内之‘四象咒’等等,甚至有人曾预言,楼兰国百年间会神秘消失...”
墨之书见长荷将手置放直孤烟掌心,二人就那样心有灵犀般径直稳妥得行去驻地,他尾随其后,一番讲述里,是告知他们,楼兰之咒渊源复杂,他们这是在步入比这两月以来更凶相之去处。
“想来许多皆是无稽之谈!”
直孤烟偶尔止步,淡淡道罢,又继续牵着她踏过砂石堆,越过砂河涧,很快便看到那营地出,五彩斑斓之笙旗,一头高大骆驼做头阵,一辆四乘马车披红挂彩,几只高头大马,以及奇彩异服,包着红头巾,彩霞长羽毛,楼兰使者正恭敬前方。
“孤烟,你能答应我一事吗?”洛长荷忽然抓住他手臂停下,她澈眸流转中,已然无脆弱情绪,而是恢复了当初初见时那股淡淡幽冷之气韵。
“能”他斩钉截铁里,扬起那一抹难的之邪魅笑意,能化开无数少女之梦,能迷惑人心,身后的墨之书摇摇头,极为惋惜般先前而行,留下他们最后私语空间。
“无论如何,支持我所有决定”她的要求似有可无般,令他几分不解仍点点头。随即她同样绽放那超凡脱俗之浅笑,清纯出天山之仙莲,傲洁若海棠之高尚。
“长荷,我不会让你失望”直孤烟注视着她,同样是一句看似多余之言,却意味深长,墨眸炙热深邃起来。
“我一直都知道,所以不后悔,不怨你,亦不会失望”
四眸静静,大漠邈邈,她与他只最简单的交汇,明白那黯然神伤之后,必然有属于彼此之海枯石烂,心心相惜,淡淡相视,他与她不必再优柔寡断,先大义后成全,不争朝夕,谋求一世不悔。
在使者配合整装下,汉朝军士抬着无论多艰险都保存下来之两厢锦绣珠宝上驼背架,望着这支狼狈不堪仍坚持完成和亲使命的队伍,
为首之黄绸裹赤衣的洛腮男子不禁面露赞色,见到长荷那绝姿佳人之风范,更是极为恭敬只手胸前行礼,脚踏长靴踩马镫,弯腰示下请她上马车,马车上有楼兰国之礼背下之头盖饰物。
锣鼓声声,驼铃叮当,咯吱咯吱马车上,洛长荷恢复红纱遮面,红裳裹紧,头戴珠翠红绸帽的仪态万千像,红绸蔓延之砂窟城门不远处,立着一块半弧形石碑,刻四字:楼兰古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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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